第1411章：就是个贱骨头！
她深吸一口气：“那我先在这里说一声恭喜了。只是，霍总，能往后一点吗？这样不太好。”
她说完之后，以为霍景尧会拉开距离。
但没想到……
他反而更加往前，让两个人之间，仅有的空隙都填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云亦烟，”霍景尧又和往常一样，喊着她的名，“到如今……对我，已经毫无感情了吗？”
她觉得他有些奇怪。
两个人都已经和平相处这么多年了，他今天却突然问起，还这么的直接。
云亦烟下意识的回答：“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想知道答案。”
“爱不爱的，还有没有感情的，重要吗？”云亦烟问，“有莫盈盈，我……我什么都没有。”
霍景尧的眼眸里，透出一点危险：“还对聂铭念念不忘？”
她想否认，但是一想到今天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有莫盈盈，她这心里就膈应得慌。
“是。”云亦烟说，“我的确还想着他。”
霍景尧很意外，也很愤怒：“他这样对，还想着他？”
“爱情，就是这样的不可理喻啊。不管他做错再多，喜欢就是喜欢，骗不了自己的。”
霍景尧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云亦烟……就是个贱骨头！”
“对，我犯贱，在爱情里从头到尾都犯贱。我爱的时候，放低身段不顾一切的去倒追，成为京城人的笑柄。我和聂铭在一起的时候，为了他的事业，力支持，拿出所有的积蓄，变卖股票和股份，结果他拿钱跑路了。”
说着说着，她长叹了一口气：“可能我这辈子，就注定是孤独一人吧。”
霍景尧真想掐她的脖子，而不是下巴。
看着她的肌肤勒出了红痕，他心里却又升起怜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