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的时候,霍景尧却一把拉住了云亦烟:“是在躲着我吗?”
云亦烟像是触电一般:“四少,请自重啊。”
“回答我的问题。”
“这话问的,我有没有躲,比谁都清楚吧?”云亦烟迎上他的目光,“以前,躲我的时候,应该躲出了不少的心得。”
“现在,不提以前的事情。”
“怎么就不提了?”云亦烟反问,“以前的事情,是没有发生过吗?是从不存在吗?”
霍景尧握紧了她的手:“亦烟……”
她一把甩开:“男女授受不亲,四少。要是被人看到,又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了。”
时乐颜躺在病床上,从她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得清楚——
霍景尧的脸上,分明的闪过了一丝受伤。
是被云亦烟的话伤到了,还是被她的态度,亦或者是甩开他的动作?
还是……都有。
“哎呀。”时乐颜忽然出声,“我好困啊,本来还在睡,大清早的就被暖暖给吵醒。她不知道,孕妇嗜睡,不到中午都睁不开眼吗?”
她说着,伸了个懒腰,盖了盖被子:“我得睡个回笼觉。们下次啊,记得别早上来。”
很显然,她都这么说了,霍景尧和云亦烟,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那,我先走。”霍景尧说,“注意身体,好好待产。”
“嗯呢,拜拜。”
时乐颜还挥了挥手。
云亦烟不傻。
她回头,看着时乐颜,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目光,指了指她。
时乐颜耸耸肩,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