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榜之日的下午,县衙内,王震找来了好友逄宇,正在欣赏着挂在堂上的两首诗。
两首诗都是周理昨天所写,一首《春夜喜雨》一首《赠王震》。
只听王震洋洋自得的笑着看想两首诗:
“逄兄,你看,这首是昨晚周理所赠与我的,你看此诗如何?”
一边说一边指着昨晚周理所写的那首《赠王震》得意的说道。
逄宇好奇的看着墙上的诗词,默默的读了几遍,过了好一会才问道:
“这是昨天晚上周理写的?”
王震点点头,没有说话,笑眯眯的看着逄宇。
逄宇惊讶的转头看向王震问道:
“这首诗有鸣县的水平了吧?周理现在随随便便就能写出如此佳作了?”
顿了一下,逄宇又转过头仔细的品读了几遍《赠王震》,这才转过身看向王震愤怒的说道:
“这小子如此的会拍马屁吗?这诗表面上一点都没有提到你,显得与题目毫无关系,但是那种忧民之心傻子都能看出来,一句‘一缕一滴总关情’把你都夸成圣人了。”
说着一歪头生起了闷气。
王震看着逄宇的样子,终于憋不出了哈哈大笑出声说道:
“哪有哪有,周理这是捧杀我了,捧杀我了,这诗确实不错,但是我确实没有这般好,就是周理这年轻人的谬赞,谬赞。”
嘴上这么说,但语气中那种自豪感有差写在脸上了,看来周理这首诗夸得王震很是受用,都有些飘飘欲仙了。
逄宇郁闷至极,满嘴醋意的说道:
“行了,你看你那样子,就好像斗赢的公鸡一般,得了便宜还卖乖,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周理平白无故的就赠你诗?”
周理要是在这里一定会补一句:“就是公鸡也是,公积中的战斗机!”
王震拉着逄宇坐下,让侍女上茶以后,这才慢调思虑的将昨完的事情娓娓道来。
逄宇听后皱起了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