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比赛吗!看师兄我分分钟解决了,小八,你等着,等我回来,你一定要让我躺一会儿啊!”祈桐将拳头捏得咔吧咔吧作响,满脸狰狞的站起身,“刚好,对手是那个黑心大萝卜季炀,看小爷我今天不把他揍得他娘都不认识!”

    “好,我等师兄回来,师兄要小心哦!”

    祁濡辰懒洋洋的挥了挥手,目送着祈桐离开了看台。

    赛场上,两边参赛者很快就位,大战一触即发。

    祈桐虚眯着眼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脸色阴沉:“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季炀?”

    “看来,祈公子对在下有些误会啊。”季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误会你个奶奶!小爷我最讨厌你这种打不过就搞偷袭耍阴招儿的下三滥功夫,看我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给西闲报仇!”

    祈桐怒喝一声,连见礼这个步骤都直接给省略了去,刷拉一下抽出武器就朝季炀扑去。

    一场龙争虎斗的大战就此触发。

    ……

    “糯糯,怎么了?”

    清凉别致的竹楼里,安青厌端着一碗粥刚刚推开门,就见祝渊渔穿着雪白的亵衣坐在竹榻上,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信纸,脸色有些难看。

    “好个通文会,本尊这几年四处云游没心思管这些人,他们倒是越发的猖狂了!连本尊的人也敢动!”

    祝渊渔脸色铁青,显然被气得不轻。

    安青厌放下碗,走到对方身边顺势揽过他的肩膀,拿起那一张被揉得有些皱的信纸迅速地浏览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丝丝了然的笑意。

    难怪自家媳妇儿这么生气,原来是他一直念叨着的小辰子被人给欺负了,这会儿子专门儿写了封信来告状了呢。

    在这封信里,祁濡辰洋洋洒洒写了近一千字,就是为了描述裘枝妍有多么的可恶,多么的讨厌,就差没直接把对方写成十恶不赦的狠毒黑莲花了。信的后半段,更是朝自家师父哭诉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先是被人截杀,差点儿丢了小命,结果伤还没好又被裘枝妍的好徒弟给偷袭,他好倒霉,好委屈啊啊啊……

    祝渊渔这会儿气得不行,虽然自己当初不厚道的直接敲晕了自家小徒弟还把他强行塞给了闵槐烟,可不代表他就对他不关心。相反,分开这么久以来,祝渊渔最担心最牵肠挂肚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小徒弟了,总害怕他会在外面吃亏,被人欺负了去。

    他以为有闵槐烟在身边,再加上昆虚九阁的名声,别人见了自家小徒弟再怎么说也要礼让三分,现在倒好,被人截杀就算了,连通文会的一个小辈都欺负到他都上去了,大庭广众之下伤了自家小徒弟居然还不道歉,简直找死!真以为他祝渊渔的徒弟是好惹的吗!居然连他护着的人也敢碰!

    祝渊渔气呼呼的磨了磨牙,指着信上的一个名字问:“这个叫裘枝妍的女人是谁?还通文会的长老?仗着身份欺负小辰子,简直不要脸!他通文会是没人了吗,这种货色也能当上长老!要换在昆虚九阁,早就被逐出师门了!”

    难得见自家媳妇儿如此愤懑不已的样子,安青厌好像看见了一只白乎乎的小兔子炸毛了,红着一双眼睛对着敌人龇牙蹬腿,可爱得不行:“裘枝妍啊,我倒是听说过一二,就是前两年江湖里盛传的,说是跟槐烟两情相悦,情意相通的女人,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多人都以为再过不久他俩就要成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