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x1了一口凉气,疑惑地道:“NN!”
NN眼神盯着江面,只是摇着头,什麽都不想说。
她收拾河滩上剩余的香烛纸钱,还有放猪头r0U的空碗,颤巍巍地站起身,对我说道:“如果以後我不能来了,你就来,但应该不需要你来的。”
这话没头没尾,但是不知道为何,NN说这句话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复杂,并且充满了怜悯。
那晚过後,NN生了一场大病,躺在床上面sE十分虚弱,熬了两天,脸都脱相了。
进门的时候眼睛微张,吧唧吧唧着嘴,最後才有气无力的让我打电话把姑姑喊回来。
前几年姑姑带回来一个男人,那男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对姑姑是打心眼里好,人也不算差。
但NN就是一根筋,Si活不同意,连门都不给那男人进,俩人最後不欢而散,姑姑跟NN也闹的很僵,一年到头很少回来。
不过这次NN病的很突然,姑姑还是赶回来了,只是给NN擦身子洗脸,但很少说话。
NN躺在床上,问姑姑是不是怨她,姑姑也不说话。
NN眼珠子转悠了一圈,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说了句莫名奇怪的话。
“昨晚,我又做那个怪梦了!”
NN好几年前梦到自己去赶集买菜,但是走到集市的时候,遇到了村里的三爷爷。
当时三爷爷看到NN的时候一脸诧异,问我NN怎麽来这了,还说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让她赶紧回去。
周围集市上的人都围着NN看,像看猴把戏一样,也有好几个好心人提醒NN,说这不是她该来的地儿。
後来还是三爷爷把NN送出路口,一个劲催她赶紧走。
NN醒过来後,才想起来三爷爷已经Si了好些年了。
但是,昨晚上NN说自己又去了那个地方,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人说她不该来了,人人都找她要钱买草鞋衣服穿。
NN眼里带泪地说:“只怕这次病是好不了了。”
“胡说!”姑姑嘴里呵斥道。
虽然姑姑对NN是有抱怨,但她心里还是舍不得N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