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漓气若游丝地攥住了周恒的手,轻轻抵抗,“陛下......”
周恒的手臂却硬如生铁,身下一个对穿,姜漓就差背过了气去。
那一阵风雨过去,姜漓只觉周身散架,似被撕裂了一般。
背心的细汗,冷了又热,热了又凉,这会子平静下来,才察觉身子底下一片湿漉,冰凉得很。
周恒的手盖在她发丝上,有微微的湿凉,低头问她,“能动吗。”
姜漓撑起身子。
神智渐渐清醒过来,突地意识到,这一身狼狈,万不能让外头的那些个太监进来伺候。
周恒好在没叫人。
手掌握住她的腰,轻轻往前一堆,“去沐浴。”
姜漓慌乱中,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的浴池。
身子泡在了浴池里,才瞧见了满身的痕迹,适才那些羞人的画面,再次钻入脑子,姜漓一把捧住了脸,待那面上的一阵热量褪去,才冷静了些。
她侍寝了。
身子给了那个曾经的病患。
那病患是当今圣上。
姜漓出了神,努力地去将眼前发生的一切,连贯起来。
耽搁的时辰久了,浴池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身后的那帘子被掀开,姜漓惊愕地回头。
周恒瞧了她一眼,淡然地挪开目光,手弯上的衫子抛到了身侧的屏障上,“朕的,今日先将就穿。”
乾武殿一向只有皇上一人,往日虽有姜漓陪着睡,周恒却从未让人备过她的衣物。
姜漓今日过来,也没料到会是这般情景。
两人睡了十来日了,也没出事,今日一进屋几乎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周恒一走,姜漓便匆匆地起身,水珠子顺着她身子一路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