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豹大怒:“告诉你家大寨主,我是晁豹,让他出来迎接我。”
谷口寨门上有人喝到:“赶快离开,再敢啰嗦,弓箭伺候!”
丁宁拉了一下晁豹的手,说:“大寨主息怒,我们先离开再说。”
晁豹怒气不息地说:“这家伙怎么回事?翻脸比翻书都快,混蛋!”
丁宁边走边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申寨主此刻已经失去人身自由。”
“失去人身自由?怎么可能嘛!”
丁宁提示说:“您让他们通知大寨主。如果他们间隔了一会儿说‘今天有事,概不见客,赶快离开’的话,那就是请示了大寨主。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用请示,直接下了逐客令,证明其已经不能左右局势了。”
晁豹有些发慌:“不错,从这里到里面挺远,没有一袋烟的功夫根本跑不回来。你说这是咋回事?我们就这么返离开吗?”
“我们先离开他们的视线,既然您和申寨主是好朋友,我又准备发展他抗清,发现了蹊跷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除了这道谷口,难道真的没有进去的道路吗?”
晁豹摇摇头:“当年老申领我参观过,到处是悬崖峭壁。他占领此地后,为防止外人偷袭,把容易攀登处都做了处理,最矮的地方也有四五丈高。”
“有没有用都要试试,最矮的地方在哪儿?”
“在东北角,你真打算过去看?”
丁宁拍拍腰间的攀岩弩,说:“四五丈高,也许能行,试试去。”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豁着白跑十多里地。”
一行人翻山越岭,在密林中跋涉半天,天黑时才绕到目的地。
“原来这里没有这么陡峭,是老申让人把这里搞成了围墙的样子。怎么办?”
丁宁解下攀岩弩,向上射去。绳索用尽也够不到崖顶,钢钩在峭壁上弹了一下,滑落下来。他不死心,让注意观察钢钩最高时距离崖顶还有多远。
又射了一次之后,王虎说大概剩下六七尺的距离。
丁宁让王虎蹲下,自己踩在其肩膀上,再次把攀岩弩射了上去。“啪”地一声轻响,钢钩似乎勾住了什么东西。丁宁用力试了试,对晁豹悄声说:“我先上去,你第二,王虎等随后上。”说罢,拽着绳子攀了上去。
崖顶比较平坦,还有几棵松树长在上面,钢钩钩住了裸露的松根。举目望去,寨中有两处灯火,其他地方黑乎乎的不见动静。
晁豹攀上来之后,指着当中亮灯的地方,说那里就是中平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