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秦木然才回过神来,对上一旁担忧着的冯惠娟道,“妈,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家吧。”
冯惠娟瞧了好一阵,见确实没事才应了一声。
路过一家服装店时,秦木然又有些心痒了,可看着手中那不到五十块的钱又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的回了家。
而这时,已经下午四点了。
冯惠娟提起袋子一头扎进了厨房,对于秦木然在街面上所说之话是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
她闺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真是不要太清楚,要说学习有两把刷子她还信,可其他呵呵哒,能做个油茶恐怕都是她的极限了。
可就在冯惠娟准备剔鱼骨之际,一只白嫩肉手接替了她的工作,还没等她回过神,案板上已传来声响。
“妈,你就搁一边坐着,等着吃就好了。”
冯惠娟回过身,就见她闺女很是认真的剔着鱼骨,那利落的手法仿佛已经演示过千万遍,一点儿都不带生疏的。
“你你什么时候还会做这些了?”冯惠娟吃惊的呐呐道。
“嘿~”秦木然将刀往案板上一插,“我一个礼拜也就回来一回,闲来无事的时候就跟学校里的做菜师傅打好了关系,得空的时候就过去学了两招。”
“不过是家中有妈妈,会耍懒些罢了。”
冯惠娟有些不信,但话到嘴边还是没问出来。
秦木然回头一笑,“妈有事就问,我们两母女还能有什么不好说的。”
听到此话,冯惠娟才又将嘴边的话问了出来,“人家师傅有好手艺不藏着掖着,还能白白教你?”
“也不是白教,那做菜师傅有个孙子在我们学校上学,正读小学五年级,见我成绩好,就让我教教他。”早料到如此的秦木然张口就来。
她这个妈妈,以往被那么欺辱,不是蠢,而是单纯的不想计较这么多。
好多事,她能一眼发现关键,可就是不敢去问,不去点破,谁让她本身就是个软性子。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潜移默化的改变她,让她变得多问起来。
假以时日,软性子也会硬起来。
冯惠娟皱起了眉,“这样,会不会耽搁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