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浮黄河进京阙,挂席欲进波连山。”
陈沦躺在躺椅上,一边念诗,一边指挥着竹喧将一根木桩打进地下,小屋框架已经逐渐成型。
“师弟,这黄河在哪?”竹喧擦了擦额头的香汗,满是崇拜的问道。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陈沦接道。
“哼,道貌岸然!”“古师兄”冷哼一声。
竹喧尴尬解围道:“师叔和师弟都有伤在身,要不师叔您先回去歇着,重建独山的事交给我一人就够了。”
“竹喧,你可不要被这个小人给骗了!他……”
“师叔!”竹喧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分,严肃道:
“师弟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请师叔不要再说他坏话了!”
“你!”古师兄气得脸色通红,再看陈沦暗中得意的神色,顿时鼻孔冒烟。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们之间的事没完!”古师兄撂下狠话,甩手而去。
“师弟,你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竹喧担忧的问道。
陈沦摆了摆手道:“我只是抓了他一些把柄,他便揪着我不放!”
竹喧皱紧眉头,道:
“师弟常教我谨慎,这次却怎么如此糊涂?”
“怎么说?”陈沦玩味的问道。
竹喧认真分析道:
“古师叔毕竟是金丹修士,师弟与他的实力有云泥之别,你得罪了他,牧尘宗哪还有你的立足之地?”
陈沦赞同道:“师姐所言极是!但我抓住他的可不是一般的把柄,凡事谋而后动是好,但有时也要随机应变!”
“况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现在和古师叔有着共同的敌人。”
“我们?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