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山,这照片上的美女是你妹妹?”易天指着书桌上那个精致像框,神色古怪地问道。
“不是,她是我大学同学张希雅。”范大山见易天仍在盯着像框一眨不眨,不禁大感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嘿嘿,那你只怕要失望了,我这同学眼光很高,到现在还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
“你小子别乱说。”易天掀起眼皮,盯了范大山一眼,懒洋洋地说道“老子对那些快死的人可没兴趣。”
“喂!你怎么这样说话?”范大山来气了,张希雅一直是他的暗恋对象,在他心中有着异乎寻常的地位,此刻见易天动不动就咒她死,一时冲动竟忘了易天的身份,当场就反了脸,“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和你没完。”
“她又不是你老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范大山听得一怔,正要反驳,易天却又笑着调侃道“啧啧,看不出呀,你小子原来还是个情痴。不错,不错,敢为了心爱的女人和别人拼命,这到还算个男人。”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了?”
易天见他死鸭子嘴硬,不由得暗觉好笑,不阴不阳地说道,“没有就好!这女人最多还能活一个月,你若是喜欢她,那就只能来个人鬼恋了。”
“你放屁!她身体健康很得,绝对会长命百岁……”
“你才放屁!”易天突然将脸一沉,喝骂道“他妈的,老子本来还想救她一命,你小子却不识好歹,好,那你就等着给她送花圈吧!哼,还身体健康?她现在要是还能在地上走,老子可以将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好了,你们俩别吵了。”正在卧室内休息的,见俩人越说声音越大,连忙出来作起了和事佬,“易天,你有话好好说,别故意刺激他。”说着从易天手中接过像框看了看,不禁眉头大皱。像片上的张希雅乍看上去虽然面色红润,似乎颇为健康,但却眼神迷离,一副精气即将溃散的模样,分明就是大病在身。
“范师傅,易天说得没错,这位女施主精气俱亏,的确身有重病。”指着像片右下角那一小排数字,又道“这张像片是二个月前拍的,按时间推算,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危险期,再不及时救治,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你,你们说得是真的?”范大山见俩人都是一个说法,不禁有点发虚。虽然不知道俩人所说是真是假,但下午易天在车上露出的那一手,已经让他知道易天俩人绝不会是寻常人士。
易天没好气地回道“你去个电话问一下,不就知道我们说的是真是假了嘛。”说完,径自走出范大山的书房,仰身在客厅中的沙发上躺下了来。
范大山不敢耽搁,当即拔通了张希雅的手机,谁知,话筒中传来的却是张希雅的母亲---李玫月那极为疲惫的声音,当李玫月告诉他,张希雅确实在一个星期前突然得了一种不知名的怪病,经过治疗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渐趋严重,现在已晕迷不醒,并被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这一事实后,他不由得大为恐慌。
他“啪”地放下手中的电话,心急火燎地赶到易天面前,乞求道“刚才是我不对,我该死,请你一定不要放在心上。”
易天躺在沙发上动也没动,哼了一声,说道“现在知道错了?”
范大山惭愧不已地说道“知道,我知道错了,我他妈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还请你不要见怪,一定要出手救救希雅才好。”
易天淡淡说道“她又不是你什么人,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再说了,我干嘛要救她,救了她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范大山急了,口不择言地说道“只要你能救她一命,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哪怕用我这条命来交换也没问题。”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