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只要她的余生能安好，他做的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瘟疫……是怎么回事？”
“暂时还不知道。”夕颜摇头，“慕容瑾已经带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好好歇息吧，有结果我们自会处理，怎么都轮不到这个病号来操心。”
鬼王殿下不置可否。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二人谁都不在开口，诡异的沉默在屋内蔓延，连空气都快要凝固。
“这是自作自受，机关算尽，玩弄人心……夜墨寒，利用身边一切可利用之人，到最后却把自己赔了进去，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吧？”
他依旧不反驳，夕颜却再也忍不住了，握紧了他的手：“这次，真的撑不过去了么？”
“不会的。”夜墨寒扯出一抹笑意，指腹轻抚着她的脸，“人家都说，祸害是要活千年的，我这么恶毒，怎么也能活上万年，皇位还没到手，我怎么舍得死？”
夕颜几乎要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就非要把自己说得这么不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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