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仵作的话,向月清疑惑,“怎么这么怪?
骆丰被人砍,不反抗也就罢了。
现在连砍他的人,都没力气了?
难不成,凶手还是个病秧子?”
武辰拿手对着尸体刀痕在半空比划了一阵,“利索的刀痕多在尸体的左部,微浅的刀痕多在尸体右部。
还有,咽喉部致命的最后一刀,刀向与其他刀痕都不同。”
向月清想了想,“动手的有两个人?三个人?”
顿了顿,向月清摇头,“可是这也说不过去,还是觉得哪里古怪地很。”
武辰看向仵作,“死者身上还有什么明显的标记吗?”
仵作想了想,答道:“死者左腿内侧有一块拇指大小的圆斑胎记。”
“知道了。”武辰点头,“暂时保秘。”
“是。”仵作应声。
武辰拉着向月清离开。
直到离开火阳卫衙署,向月清才觉得鼻间的空气清新了不少。
只是一想到骆丰的死状,还是忍不住犯恶心。
“娘子没事吧?”武辰作关切状。
向月清直翻白眼。
明知故问。
“没事的话,我们再去现场看看。”
武辰道:“听说现场血流成河,还有骆丰的脑内之物。”
向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