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妃在伯椒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温声道:“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娘自然为你出回这口恶气。”
闻言,伯椒转身伏在白贵妃怀里,呜咽起来,“女儿只是想嫁给武辰,为什么就这么难。”
白贵妃轻拍伯椒的背,“这世上啊,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
即便身为公主,亦或者是我,还有你父皇,都是一样。
你父皇已经在拟罪己诏了,你身为月照国的公主,你父皇最疼爱的女儿,这个时候一定要为你父皇分忧才是。”
“母妃……”伯椒声音中带着不甘。
白贵妃道:“听母妃的,来日方长。
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你若再执迷不悟,非但不能心想事成,恐怕还会令你父皇对你厌弃。
阳皇后那边,可就等着抓咱们的小辫子呢。
椒儿,你是公主,一身荣辱兴衰全系于你父皇。
这个时候,你可不能任着自己的性子来。”
伯椒哭了一阵,最终抬起头来,轻点了点头,“母妃放心,女儿今日忍辱,他日必定十倍奉还!”
白贵妃满意地拍了拍伯椒的手背,“没错,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伯椒擦了擦眼泪,“可是,即便女儿不能嫁给武辰。
但那阳弘敏轻薄女儿是事实,父皇为何要赦免他?”
闻言,白贵妃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原本,你父皇对此事深信不疑,也有意对阳弘敏重处。
据我所知,阳家并没有为阳弘敏求情。
太子、留王与云公主跪于曜灵宫前,也只是为武辰与武向氏求情。
我也正奇怪……只怕是你父皇听了什么言语,对白家有了戒心了。”
“什么意思?”伯椒问,“这又与白家有什么关系?”
白贵妃一叹,“如今朝中两大系,便是阳家与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