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不属于我们营业范围。”
苏菲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说整成啥样都行么，听说国外有人把亡妻的脸移植到了自己胸口，眼鼻俱在，理论上是可以办到的吧！”
李医师尴尬地笑笑，他束手无策地想，这人不是神经病吧？
“好啦不要开玩笑了。”顾凌及时阻止，“其实我们想打听些事情，咨询费会付的。”
“只要关于医美的，我都可以……”
“关于这家医院！”
“我们这家医院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但却有着深厚的底子，您知道韩国奥创整形医院吧，联众就是从奥创分离出来的，我们的医师、技术、设备都是与国际接轨的……”
苏菲作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你们院长是谁？”
“现任院长姓马，马利群。”
“医院里有人失踪么，近期！”
“为什么要问这个，我觉得你们好像不是奔着变美来的。”
苏菲把证件放在桌上，李医师看了之后，微微一惊，“原来是查案，不早说！”
“请回答问题吧！”
“我们会付双倍咨询费的。”顾凌补充道。
李医师皱眉摇头，“没有人失踪，我们是正规经营，牌照都是齐全的，所有设备、药品都有进口批号，损害客人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
苏菲感觉问个话很吃力，顾凌索性掏出手机，继续定位那个号码。
它并没有离开这家医院，但无法更精细地确定位置了。
“告诉我现在在单位的医生有哪些！”顾凌说。
“你们这样莫名其妙地问问题，我很困扰呀，到底是查什么？”
“三倍咨询费，拜托！”
李医师叹口气，在电脑上敲打一阵，给他们看排班表，苏菲用手机拍摄下来，然后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比方说药品丢失，有可疑人员进出，或者有人深夜使用设备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