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是她们部门出了名的美女,很多人追的,就是清清冷冷的,不爱说话,但是也没得罪人,也没人对她恶语相向啊,家庭情况也简单,又没男朋友,所以真的是想不通,就想突然有了这个想法似的,就跳了,哎呦......这都什么事儿呢你们说说...”
经理一阵抱怨,我很理解他的心情,由于有人死在这里,会先封,锁这里,也许这时候他们的工作进行到了一半,却只能强行停止,可能刚要上新的产品,突然就不能发布消息......
“这个需要我们进一步了解情况,这个我们暂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许相辰装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此时特别会唬人。
“你们公司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或者是别的对头公司?”
“哎,这在生意场上,怎么能不得罪人,得罪的太多了,多到我都数不清啊......”
“噢,这样啊。可以带我们去她工作的地方看看吗?”
“当然啊,当然可以,请跟我走吧。”
从他字里行间的悲愤的气息,我感受到,这是个好经理。
那是个干净,整洁,上面有布满着各种资料的成功女性的书桌,我拿起有些格格不入的一个本子,翻开一页,那是由拥有着稚嫩的手法的人画的简笔画,两个大人,一男一女,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可以轻易的看出,那是一家三口。
不过奇怪的是,三个小人头上的不是小孩的一贯作风:太阳与小鸟,再加几多白白的云。而是,乌云,闪电,与即将砸到三个小人头上的大雨点。
看的人格外压抑,我能感受到,作画人心里的纠结。本来会美好的一口人,上方是雷雨交加,他们只能在最后的时光手拉着手感受着美好。这绝对不会是一个心理正常的孩子可以画出来的,我可以肯定的说。
看来这位女士并不像这个经理说的,什么烦恼都没有,至少她的小时候不会是。
我往后翻了几页,这本日记无处不透露着岁月的痕迹,有深深的黄色。
翻了十多页都是连续着空白,突然,一个图案吸引了我。
那是一条蛇,蛇是爬行纲有鳞目蛇亚目的总称。身体细长,四肢退化,无足、无可流动的眼睑,无耳孔,无四肢,无前肢带,身体表面笼盖有鳞。
黑色的油笔画的很细致,我甚至可以看到它张开它的血盆大口,两颗尖尖毒牙,只要让它咬上一口,就会当场毙命。它鲜红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我,只要我再移动一步,便会被它攻击。我打了个寒颤,回过头猛然对上身后的经理那双担忧的眼睛。
“怎么了警,察先生?你怎么突然不动了!”
“噢,没事,刚刚想些事情。”
“这个日记本我们先带回警局,接下来交给我们吧。”
“好好好,那就麻烦你们了警,察先生,真希望这波赶快过去,哎,真是的,公司好不容易火了一把,却是因为这事儿...”
我们走后,我脑子里还转悠着经理抱怨的话,肩膀突然被人搂住,“诶,杨杨,你刚刚怎么了?”,我知道,许相辰可不像那个经理一样好糊弄,于是跟他说了一遍我刚刚浑身发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