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生活……”
沈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里有些苦涩，这些天逃亡的日子，他经常睡不好，听到敲门声或者警笛就会心里发毛。
“对了，我尽力帮你解决了大部分的问题，比如杜家的余孽，或者执法局死了的人，前者没有被枪毙的，已经被送到西部的矿山去了，没有五年是出不来的，执法局的那些人，我警告过他们，加上安排顶替工作，上学抚恤等，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沈渔知道这些，本以为是示好自己，防止那些人找机会报复老吴家，但现在看起来，为的是让他可以平稳的生活。
“还有呢？”
“大意就是沈渔你现在可以走了，和官方没有什么瓜葛，天下间知道暗影杀人事情的只有你和我——我的那两名手下只知道一小部分东西，而且他们嘴巴很严，不会说出来的。
所以从今天开始，暗影杀人的案件彻底了解，你可以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你不需要暗影杀人吗？”
沈渔皱了皱眉头。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曹安叹了一口气。
“战争中，如果不了解敌人的情报，贸然投入力量，最后的结果很可能输得精光。暗影杀人的情报你绝对没有给全，里面隐藏了不少的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我不了解更多的情报，你身上隐藏着如此恐怖的事物，我如果沾染上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暗影杀人……我要这东西干什么？培养私人力量还是暗杀竞争对手？你的提议很有诱惑力，不过我想了想，为了我自己的小命，还是算了。”
沈渔不说话，沈渔等着曹安说话。
“暗影杀人很神秘，也很可怕，我如果要你去杀人，去工作，必然是那些我对付不了的强悍敌人，会给你带来危险。
那么，你面临危险，或者因此身处各种漩涡的时候，你恨的人是那些人，还是我？”
曹安的声音充满了无可奈何，他的表情也是一样。
“当然我也可以把你的情况上报，让上级或者更高层的来接手你，可是大家都是聪明人，最终的结果一样，政治这东西非常肮脏，我能想到，上面的人也能想到，信不信我把你报上去，到最后上面还是让我来负责，给你下命令，他们来做好人，他们会安排更多的不可能的任务，还是我来管你，到时候你我可能会翻脸，你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死的。”
沈渔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