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畜生国的那个踢掉吧，感觉不像什么好东西。”只剩两人时，张程向王清道。
王清闻言点了点头，她也觉得那个人不太对劲，毕竟其他国家的人要么张扬，要么内敛，但目的很明确，就是赚钱，这个不寒碜。
人生在世，钱之一字。只要不为了钱，彻底的把尊严、自爱什么都舍弃，这个没什么不能说的。
但这个畜生国的人，在刚才的谈判中却几乎没有什么利益方面的诉求。
担负着重任的滨恭平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事业，就被张程给排除掉。
晚上，张程来到徐老师这边儿。
看了看做完手术，已经回家休养的孙明。
“感觉怎么样？”
孙明今年8岁，但因为病痛的折磨，让他看上去干枯瘦弱。一双异常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张程，带有对陌生人的畏怯与戒备。
“很、很好了。”
徐老师切了水果过来。前一次的大爆发，让她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无非就是情欲的累积，在被张程撞倒后引燃。
不过现在张程帮孙明支付了医药费，而且也让她体会到了绝顶的快乐。
所以徐老师倒也没有后悔什么。
张程拿牙签儿插了块苹果，递给孙明。
这孩子瘦弱的可怜。
左右看了看，徐老师住这地方也是个老破小。
她一个人住着都有些局促。现在带着孙明，就更逼仄了些。
“我给你换个地方住吧？”张程道。
“嗯。”徐老师很顺从道。
张程轻轻一笑，找了合作几次的物业，很快就租到了一套还不错的房子。
距离学校近，从拍摄的短片中能看出，南北通透，有个阳台，现在的天气坐在阳台上，清风迎面吹拂，很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