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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瞎子出了烧纸铺,就一言不发的快步朝着街口的方向走。
走了没多远,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
“不对劲。”瞎子左右看了看,“这周围的气势完变了,这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条街。”
我眼珠转了转,看向他:“人呢?”
瞎子一怔,随即右手攥拳,重重的在左手心里砸了一下。
虽然我一直都搞不懂瞎子常说的‘风水气势’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可我发觉了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
刚才那两个女人呢?
这条街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烧纸铺在街中间,无论到哪头,都有一两百米的距离。
我和瞎子恢复行动自由后,并没有在铺子里停留太久,和那两个女人不说是前后脚出来,可也绝没超过半根烟的工夫。
这么短的时间,两个女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离开这条街,除非出了门就上了车。
然而时间已经很晚了,街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哪儿来的车啊?
瞎子又和我对视了一眼,伸手就去包里拿罗盘。
“不用拿了。”我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个念头,抬起脚,把鞋底给瞎子看。
瞎子看了看,点点头:“这是还在局里呢。”
“咱来的时候天还雾星着雨吧,下这半天雨了,脚底下踩不到湿泥啊。”我放下脚说。
事实是,我和瞎子刚才都不能动,那种感觉是十分恐怖的。等能动了,就急着往外走,脑子还没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中午雨正大的时候,我一只脚踩进了水沟里,脚上的鞋是下午才在宾馆附近买的新鞋。
到了这儿,下车的时候没下雨,我也没走多少路,鞋底几乎还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