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白高冷地瞥了裴衍一眼,尾巴灵活地一甩,连招呼都不打就钻进了被窝。
自家老攻怎么这么爱睡?
裴衍将猫粮放到桌子上,都走到了门口仍不放心地回头叮嘱:“饿了就吃桌上的猫粮,渴了就喝桌子上的水,不要乱跑。”
被子里隆起的一团没有动静。
裴衍坚强不屈地离去。
自家老攻前期的冷淡,习惯了。
当然,裴衍更喜欢自家老攻后期的热情似火。
半小时后,裴衍到了秦琅卖身葬父的地儿。
手里满满当当各种吃食,左一口右一口,吃得十分美滋滋。
“师父,”手里同样满满当当吃食的陆寒忍不住问道,“我们都在这儿好几天了,等的人还没到吗?”
裴衍斜眼扫向陆寒:“再等最后一天。”
原剧情中陆寒君子端方,进退得当,可被裴衍这么不按常理出牌,陆寒君子端方的人设崩了,恩人叫了几天,突然跑到裴衍面前,求着裴衍收自己做徒弟。
手里还拎了大包小包的拜师礼。
目光久久地落在陆寒的拜师礼上,裴衍很是清风亮节地接过了拜师礼,成了陆寒的师父。
咳。
裴衍本就要收陆寒做徒弟,绝对不是因为拜师礼。
裴衍除了美酒跟老攻,其他什么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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