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很想手起拳头落，暴捶陈锦书的狗头，再怒吼一声“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可裴衍不得不承认，如果老攻真的不愿意，自己还真没法跟老攻达成生命的大和谐。
裴衍也很想霸王硬上弓，可裴衍——
上不了。
裴衍败了。
“说吧，”裴衍没了脾气，“我哪儿做错了，我改还不成？”
陈锦书幽幽地道：“你骗我。”
裴衍唇角的笑意微滞。
陈锦书松开裴衍的手腕，脸上虽在笑，眼底却不带丝毫笑意，只有蚀骨的寒意。
“骗子。”
裴骗子愣愣地站着，瞅着陈锦书起身跨出浴桶，拿过一边的睡衣穿到身上，随后看也不看裴衍一眼，与裴衍无情地擦肩而过，朝里屋走去。
裴衍啪的一下扣住了陈锦书的手。
陈锦书停下步子，平静地注视扣自己手的裴衍。
虽未说一个字，却比严刑逼供还有用。
裴衍举白旗认输：“告诉你，全都告诉你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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