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死，那么他的家人就会死。
“好。”
秦衍点头，看向苏墨辰：“二哥。”
苏墨辰有点小兴奋的点头，很是乐意给秦衍当刽子手。
男人脸上带着一丝解脱之意，之后倒地不起。
“说吧。”秦衍看向被称之为老大的男人。
嘴里的布条被拿走，老大呸了一声。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知道是谁，皇后对不对？上次狩猎场的那场狼群围攻，也是皇后的手笔吧。还有这次，让我猜猜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秦衍自言自语，每说一个字，老大的脸色就白一分。
为什么他能猜得到？
皇后做事一向小心谨慎，难不成是有人说了？
老大看向已经死了的男人。
目光游移不定。
“挑拨离间，然后让几位皇子自相残杀，之后再把皇上中毒的事情赖在三皇子身上。啧啧啧，这可真是好算计。”
秦衍本来是不知道的。
但刚才那个男人说道皇上中毒，秦衍立刻就想到了皇后。
以前查事情，一但查到宫里，就会莫名其妙的查到二皇子或者三皇子身上。
起初没觉得，现在想起来，才发现不对劲。
他们这是一直都在被皇后牵着鼻子走。
“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临死之前，有一件事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