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从到烟花之地玩的学员给脱下的，时间要紧，没来得及洗吧？”张兮也闻到了，从拿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闻到了，但他没有选择，只能就这样给穿上。
“额？”姚语略微有点嫌弃的后退了一步。
哪怕是她曾经作为花楼的花魁过，听到张兮身上的院服是从去烟花之地玩的学员身上扒下来的，还是有着抵触反感的情绪。
就算她喜欢衣服下面的人，却是不喜欢这一身的衣服。
“我有办法。”
张兮忽然说道。
“什么办法？”姚语还真就想让张兮把衣服上的味道给去除去除，这等会儿他俩还会一起待很长的时间，要是能去除掉，多少会让她不至于那么的反感。
张兮将一张银钱放在了桌上，与姚语点了一下头，先后走出了茶楼。
由于两人的变装，店小二的专业素养是没有让他太过直视于客人的样貌的，并没有认出来这先后出去的两位竟是他想要发展的“大客户”。
张兮来到一家粮酒铺，买了一罐味道闻起来很好的酒，然后走到了一个空地上，从上往下的将酒往自己的身上淋，在淋浴的过程中，他使用风法将酒的面儿洒满整个院服，并快速风干。
“怎么样，现在好闻了吧？”他走到姚语面前，转了一圈。
姚语皱着眉头，认为依旧与先前的差距不大：“刚才是一身的酒味，现在不还是一身的酒味么？”
张兮摇摇头，笑着道：“你确定你反感的是酒味，而不是那些姑娘们的脂粉味道？”
“我哪有！”姚语不承认，她就是比较不喜欢张兮身上出现太过于复杂的味道。
“其实这酒的功效并不是用来去味的，烈酒，还有消毒的功效，这上面有可能原主人的脏东西，以及姑娘的脂粉，都经过这么一遭，全部消杀了个干净，是绝对干净的。”张兮解释说道。
他要是想洗，可以直接用水，他知道姚语反感的味道并不是鼻尖上的，是心理上的，所以用烈酒，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我再以风法将它快速风干，并且将味道给去除，你应该就不会再有什么感觉了。”
“好像是，没那么难闻了。”姚语主动的凑近了几分，他身上还是有淡淡的酒味，毕竟是用烈酒清洗的，不过这下闻起来，那淡淡的酒味中带着点清甜的粮食味道，还真没有像先前那般会让自己反感，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好闻。
闻到让她在看着张兮考虑她感受时的认真表情，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的，迷醉。
两个人向着阳辉学院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在进去时，张兮想过有没有可能自己还会被认出。
经过这几年的时间，他的大致模样没有改变，皮肤是有黑了些许，但简单的伪装，会被门口的人立马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