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觉得姜云澈压力太大,怕是疯了,讽刺道:“这么激动?防潮木还能证明你家无罪不成?”
“能。”姜云澈点头,欣喜若狂,“我要见知府大人,和……太子殿下,证明父亲清白。”
“太子殿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殿下日理万机,绝不会见你!”新来的士兵,并不知道昨日的事情,鄙夷道,“简直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你找孤何事?”
宋韧带领官兵,缓步走来,漫不经心地瞥眼出言不逊的士兵,那人吓得赶紧低头。
姜云澈跪下行礼,再起身时,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要昏倒,重度贫血引发了眩晕。
宋韧蹙眉。
姜云澈连忙扶着箱子站稳,勉强清醒后,压了压太阳穴,忍住不适道。
“殿下,装赃款的箱子是防潮木所做。而我家地窖存储干粮,并不靠近水源,绝不潮湿,可官兵在我家地窖里搜出的箱子,却是湿的。,”
宋韧依旧看都不看一眼她,转动手上玉扳指,目无一切般。
姜云澈微愣,没有受影响,继续言。
“防潮木极防水,起码十五天的时间才会受潮腐烂,这三百八十个箱子,先前定是存放在有水源的地方,连夜搬到我家地窖的。”
“嗯。”济州知府若有所思点,目光显露赞赏,“倒是能证明,这批赃款,是被移到姜家地窖的。毕竟你家地窖干燥,绝不会受潮。”
济州知府话锋一转:“可你又如何证明,不是姜侍郎把已受潮的赃款,移入地窖的?”
宋韧剑眉微蹙,打断知府:“拿箱子去对照,赵城那家枯井的尺寸,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看枯井上的划痕,是不是这个大小的箱子刮的。”
济州微愣,抬头,醍醐灌顶。
一行人,包括姜源,都去了赵城府上。
赵城刚解禁,昨天又被宋韧围困,烦躁地原地踱步,立马飞鸽传书向五皇子求救。
突然,那只扑腾着翅膀的鸽子,被一枚通体碧绿的玉扳指精准无误地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