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拐着弯骂夜染衣蠢货。
一听闻画衣坊买了三艘生丝,着急忙慌赶来堵着夜染衣冷嘲热讽。
“生丝是我买的,夜如烟,我画衣坊的事,与你何干?”
夜染衣冷冷道。
夜如烟故作一脸震惊,“不可能吧?
殿下?
你买的?
画衣坊的丝绸积压几年了,根本卖不出去。
你还买生丝?”
“与你何干?”
夜染衣冷冷重复。
夜如烟一副着急的样子,“我也是替殿下担心啊。
今儿都已经六月底了,您接手画衣坊可足足半年了,结果一文不盈,这么好的地段,哎,这要是换成我的胭脂铺,不知可以赚多少了。”
她借着他爹的关系,管着夜家一个胭脂铺。
相中这地段很久了,就等着画衣坊关门,把胭脂铺搬过来。
“我也是担心殿下一直亏损,替您着急呢。”
夜如烟假惺惺道。
夜染衣嗤笑一声,“我前几天听书,有一句词挺有意思,皇帝不急太监急。”
“殿下未免太逾越了吧!”
夜如烟气急,竟然用太监侮辱她?
“我可没有自拟的意思,你非要对号入座,别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