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颜还要开口,江宸忽地笑了,“要不哥哥脱给你看,给你验验伤?”
面对流氓,李夕颜声音稚嫩而真挚,“殿下,我尚未及笈。”
江宸:“……”
怕他听不懂,李夕颜一板一眼的贴心解释,“意思是,我还只是个小姑娘,听不得这种话。”
江宸:“……”
偏偏有种撒娇撒痴的意味在里面。
两人在相视中都忍不住笑了。
某一刻,江宸敛起笑意,徐徐倾身向她,低低地问她,“那小小何时及笈?”
李夕颜耳朵有一点红,搭在膝头的手指悄悄蜷起,乖乖的答道,“冬至那日。”
“原来我们小小是冬至的生辰。”江宸又挺起身,与她拉开了距离。
李夕颜点头。
江宸拇指轻抚过她的脸肉,“爷那天去见你好不?”
及笈是女人一生之中数一数二重要的日子,虽然他不能时常与她相见,但他不会缺席她长大的那日。
“好。”
之后,李夕颜没有再和江宸说太多话,躲在屏风后,隔着朦胧的绣布,她只能隐约瞧见两道男人的影子,张斯樾瘦窄一些,江宸高长一些,他们没有出声,偶尔用指往茶杯上沾了点水,把重要的消息都写在了书台上。
不过片刻,张斯樾起身,离开之前,李夕颜提了一个要求,她想见一下江宛白。
雅间木门推开时,江宸的胳膊自然的搭在李夕颜右肩上,使力带她一拐,拐进一个点了熏香的寝间。
室内幽暗,李夕颜坐在交椅上,脚尖轻轻晃动,“殿下,这是宛白的寝间吗?”
“不是。”
“?”
“这是爷的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