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尘寰似是早就预料到了苏雅言会问这个,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之所以不让岳母拆开,是因为借花献佛,担心岳母会拒绝。”
“嗯?”苏雅言眨了眨眼,“借花献佛?借谁的花?”
“当然是不久前冲着岳母娘家搞手段却遭反噬的某人。”
苏雅言怔了怔,面露讶异:“你是说……窦天逸?”
“嗯。”
“你借他什么花了?”
霍尘寰也没隐瞒,如实道:“刚刚送给岳母的,是窦天逸公司的股份。”
“窦天逸公司的股份?”
“窦天逸重病,窦氏企业内部分裂,各自为政。一些小股东见势不妙,偷偷抛售手头散股。虽然只是些散股,真攒起来也还算可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东西岳母留着也好,抛售也罢,都是笔不错的投资。最重要的是,岳母拿到这些东西应该也能勉强解气些。”
霍尘寰这么一说,苏雅言也大概了解了他的用意。
窦天逸又是买通她舅舅公司内部员工,又是撺掇宋云鸢二人在背后搞小动作。
不就是打着股民同公司内部员工乃至董事人心惶惶,低价抛售股票时能趁机捡个漏,不费吹灰之力侵吞掉她舅舅公司的主意吗?
现在好了,算计不成反被制裁,当真是活该!
“窦天逸心机深且睚眦必报,可心机再深,没个健康的身体也是白搭。”
霍尘寰闻言挑了挑眉,沉声道:“可怜他?”
苏雅言摇了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还没圣母到同情一个一言不合就算计我算计我家人的变态。”
霍尘寰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握住苏雅言微凉的手,安抚道:“放心吧,他不会有机会再算计你跟你的家人了。”
“嗯。”
苏雅言怀里的小不点似是觉察到了车内气氛的异样,突然抬头啊啊叫唤了好几声,想要引起两人的注意。
多亏了他的这一打岔,两人好歹没再继续谈论窦天逸,转而低头逗弄起小家伙。
转眼间小家伙也快一岁了,苏雅言有心想给孩子办个热闹的周岁宴,将诸多亲朋好友都叫过来一起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