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白泽是本尊的异兽,但他一直自由惯了,本尊也从来不管束他的去留。这次来蓬莱,本尊也是到这迷雾森林深处才发现,这些年白泽竟然一直躲在这里享清闲。”奉晚如是说着,手不安分的又拿起笔画着。
“所以,白泽根本没有抓您?也没打您?”羿休愣愣的问着。
“他敢?”奉晚一瞪眼。
白泽吓得炸了毛,晃着头,“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敢!”
“那他为何对崽崽出手?”般什拓想起刚才的情景还心有余悸,“奉晚上神,你可知刚才你的女儿,差点受伤?”
“小哥哥我已经受伤了!”崽崽委屈的揉揉屁股,“我刚才和白泽打架,屁股都摔疼了。爹爹,我好可怜……”
白泽目瞪结舌,看崽崽一脸柔弱可怜模样怀疑人生。要不是自己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五脏六腑还揪心的疼,他险些也相信自己才是那个恶人,欺负小孩儿。
奉晚显然是信了,好好的字也不练了,拿起笔狠狠戳向白泽,“你个小王八蛋,谁让你动老子的崽儿了?”
白泽吓得赶紧躲开,躲在树后面,两只爪扒着树干,“我没有,你看她好好的,我可是差点要被她打死啊!”
奉晚一听,将案上的砚台也抄起,一把扔了过去,“还狡辩?崽崽都摔疼了!你干嘛招惹她,不知道她是老子的娃吗?”
白泽看着被砚台打出一个洞的树干,心惊胆颤,“奉晚你下死手啊?我,我错了,我不是想好好陪崽崽小殿下玩一会儿吗?”
奉晚扫了一下案上,实在没有什么可扔的了,只好作罢,“有你这么玩的?技痒就说技痒,找什么借口?”
白泽憨憨的从树后走出来,收起前蹄静静卧着,“不过,她果然是你的女儿啊!真狠,跟你下手一样狠,一样不讲理。”
崽崽看着自家爹爹和白泽其乐融融,关系好的不得了,哪里像是被绑架啊?
“爹爹~”崽崽拉着奉晚衣袖,“爹爹你来迷雾森林做什么?”
奉晚身形一顿,脸有些燥热微红起来。
“爹爹你害羞了吗?脸红了!”崽崽还是第一次看自家爹爹脸红。
奉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本尊躲在这里,是想练一练琴棋书画这方面的东西。临殊总说本尊一天只会打打杀杀,会带坏崽崽,本尊只好躲起来练一下。”
“司战上神,真是一位好爹爹。实在,太帅啦!”
般什拓听着身后众人,不管男女都一致为奉晚倾倒,身上不由恶寒。
大家不觉得这人奇怪也就算了,竟然还为之痴迷?都没带脑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