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这样说来，事情倒是容易了许多。“不一定要找出正确的答案么？”程若玄听出了他话里的玄机。
闻人月淡然道：“世上之事，未必都有唯一的答案。天子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你需要一个契机升任灵台郎，能够两全，已然难得。星辰之秘玄妙深奥，有时穷数代人之力，也未能见其根本。你若有心，等到此间事了，尽可以留在钦天监，从此精研星象算学，或许能够一窥究竟。”
程若玄不由怅然。闻人月不是第一次把这个选择放在她面前了。其实她又何尝没有期待过精研星算的机会呢？可是等到裴家平反昭雪，她的身份也将回到
《星穹之下》第三十一章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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