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男嗓撩过耳畔，棠洛感受着他手心的温热，点点头：“嗯，好美啊。这是我第一次坐热气球。”
“我也是第一次，”苏予莫边说，边用指尖摩挲着她柔软的皮肤，“我有很多第一次，都给洛洛留着呢。”
闻言，棠洛脸颊蓦地一红，被男人包裹在手里的小手微微蜷起，用力勾住他肆意挑动的指尖，转头看向前方：“什，什么第一次啊？”
棠洛抿抿唇，有那么一瞬间，她脑海中愣是浮现出他们的初吻，还有不久前在苏予莫的公寓，第一次喝酒后的种种……身体莫名流窜出一阵诡异的电流。
她忙摇摇头，赶走这些不适宜的想法。
苏予莫笑笑，声音不紧不慢地和她讲道：“小时候父母看得紧，好多东西都不让玩，平时除了看书就是画画，出门只有两件事，上学和宴会。”
棠洛牵着他的手，静静地听他说：“后来开始忙集团的事，鲜少有空闲时间，基本上不接触什么娱乐活动，只是偶尔跟圈子里的人打打高尔夫、玩玩射击。”
“所以，除了热气球外，跳伞、蹦极、冲浪、潜水、滑翔伞……很多，我都还没有玩过。”
听他说完，棠洛再想到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只觉得脸颊越发滚烫，于是声音小小地回了句：“……原来你指的是这些呀。”
苏予莫转身面朝着她，轻抚她柔顺的头发，嗓音带着丝笑意：“我的这些第一次，全部都留给你。”
停顿几秒，他话音渐轻：“那洛洛以为是什么？”
棠洛摇晃着小脑袋：“没，没什么……”
她将下巴埋进围巾里，又忽然想起被围巾裹住的脖子上，还残存着他留下的印迹……场景蓦然于脑中回放，棠洛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热气缭绕着全身，身后热气球喷射的火焰仿佛也随之骤然升温。
空气安静两秒，她接着刚刚的话题说：“都是些刺激的运动啊，我除了潜水冲浪也都没玩过。不过甜甜不是恐水吗？以后咱们就玩玩天上的吧。”
“这次坐热气球，下次咱们去跳伞，怎么样？”
苏予莫望着远方的黑眸闪着细碎的光，沉默片刻，低声对她说：“恐水而已……为了你，我会慢慢克服。”
棠洛听着他尤为认真的语气，拍了拍他手背：“没事的，不用勉强自己。陆地天上，有那么多可以玩的。”
苏予莫垂眸看她，黑眸漾笑，他手心下滑轻揽住她纤细的腰。
棠洛仰头冲他笑了笑，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建筑，开心地和他聊天。
两人气氛尚好。
热气球十分平缓地飘浮在天上，临近午时，阳光更是温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