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她魂穿了。
第二反应——
万冰玉猛地抬头,瞪着蹙眉不解的衡心远“相公?”
这美男子,居然是她夫君?
再下一刻,万冰玉忽然盯着衡心远的额头瞪大眼睛,“这……”
美男子白皙的额头上一闪一闪的是——
卧槽,二维码?!!!
与此同时,她发现自己手中木牌此刻隐隐发烫,仿佛在催促她动作一般,万冰玉连忙拿起木牌,默念功能扫码,直接对着男子的额头嘀嘀咕咕“太神奇了,能扫出什么东西?欸,怎么没有反应?”
她整个人险些趴到男子怀里,身体带着河水的冷意人,让衡心远浑身不自在,一手握着她的胳膊站稳了身体“你,干什么?”
莫不是疯病发作了?
“……啊,对不起。”万冰玉低头正要把木牌收起来,却发觉指尖木牌玄妙,脑海中更是有什么东西嘎嘣一声落地的声音,再一看,这木牌里面竟然还暗藏内门。
她嘿嘿傻笑几声,跳远了,背对着衡心远装作拧干衣服,悄悄打开内门,木牌中心躺着一只红彤彤的果子,指甲盖大小,颜色鲜艳,却不知效用。
衡心远扶额,看着不远处低头在身上磨蹭的姑娘,再想到她方才嘿嘿傻笑,眼皮跳了跳。
秋天河水寒冷,极易生病,他方才下水救人,已经耗费太多精气神,眼下并无精力应付一个疯疯癫癫的娘子,只得放轻了声音“回家了。”
万冰玉像是被打了一拳,猛地回过神,眼疾手快地收起木牌,思考着原主的傻女人设,暂时没吭声,咧着嘴跟在男子身侧,不时悄悄打量他几眼。
回村路不远,可衡心远受了凉,面色不佳,本就苍白的脸色如同糊了面粉似的,白地吓人,她正要关心,却听路过的几名大婶指指点点道“乡试日子快到了吧?瞧这衡秀才的身子骨,怕是这回又会撑不住科考呢!”
“他该不会是落水了吧?两人怎么都湿漉漉的?哎,病书生配疯女人,这日子真是难过。”
“行了别说了,小心那疯子过来咬你。”
几人推搡着走远了,衡心远似乎听不见似的,时不时咳嗽几声,面色泰然。
万冰玉愣了一下,这位病弱美人相公记忆中的确身体素质极差,不仅如此,在近几年的乡试中,几乎每次考场没考完就病倒在考场,这已经是十里八村皆知的笑话。
“对不起啊。”万冰玉小心翼翼拽着衡心远的袖子,生怕他晕倒,低着头,“你身子不好,还下水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