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现在和那个嬷嬷应该是在里面沉睡着的,要是那个法医没有落到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中的话。那应该想必是安全的。
如果你让我真的说她们的下落。我要是想不起来,那个法印肯定打死也不知道的。
可惜呀,可惜,日防夜防,贼人没有防盗,到把自己给防到了。
我要怎么办?瞎编也来不及时间了,言阅他是谁?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叛军头子呀,要是没点心机和城府,人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稳坐将军府的一把好手。
我要是编谎编的不像,以至于今后以后圆不回来的时候,也许又会多了一种死法。
那边言阅还在不紧不慢的等我回答,而这边的我抓耳挠腮想不到对策。
苍天啊,大地啊,来一个人,哦不,鬼!救救我吧。
虽然我肯定知道,自己方才的那个想法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里到处都是会邪教功夫的邪师。倘若潜入一个鬼来,还有他们会不知道的吗?
当然,我是个例外,因为我现在不是本体,而是被附身在一句法身之中,这具身体可以隐藏我的死气和灵力,叫他们察觉不了半分。
我现在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阿苑也带上,他也是人。稍微乔装打扮一下,很可能就是一个很有力的帮手啊。
而且他也是修炼魔道的,跟内群邪师修炼的方法在某些地方不谋而合,他们之间的气味应该是相近的。
我在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面前突然闷闷深深地扎了一把刀子。
你把刀子不偏不倚离了我的膝盖,仅差那么一个指甲盖儿的距离。
你把刀子明晃晃的,我还能从他的刀锋上面看见我因为惊慌失措而惨白的面目。
我又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身上的冷汗哗啦啦的流“那个那个将军大人,小人方才,过于害怕,所以才没有能接上您的问题,还请将军恕罪,饶我一命!”
我自知自己可能得罪了他,便立马承认错误,想要在某些程度上减少一些言阅的火气。
显然那家伙可能根本不吃这一套,他手里把玩着杯盏,幽幽道“我刚才问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你最好赶紧给我回答,不然。下一把刀子扎的可就是你的脑袋了!”
我赶紧嘿嘿,赔了几声干笑,然后麻溜地挪了一个位子,将方才那一柄插在我面前的白色刀刃隔在了一边。
“启禀言将军,小人这次来是真的有皇妃娘娘的消息!”我实在没有想说出这句话的想法,但是这嘴巴又比我的脑子先快了一步。
说完这句话的我后悔得简直。想原地打自己耳光,然后觉得还不解气,再把方才那一把银白的刀抽出来,往身上再砍个几十刀。
气死我了,我办事不力的原因应该不是倒霉,而是因为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