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在戒贪的心中一一闪过,想了想,他走了出来,对井上舞木道:“不错,这的确是你我双方之间的事情。《》但是在比赛之前并没有说不让朋友来帮忙。如果你有朋友的话,你也可以让他来。况且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你说对么?”
井上舞木被戒贪这顿夹枪带棒的言语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现在让他找人,去哪儿找啊,况且这样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他阴沉地瞪了沈继文一眼,道:“小子,你真打算淌这浑水?我奉劝你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否则连自己的小命都会搭进去。”
说来,如果不是那上野悠人出言调戏荆静的话,沈继文是不会管这闲事的。
再说,昨天晚上刚刚在这里借宿了一宿,袖手旁观的话,他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这位朋友,你刚才也听见了。这上野悠人出言调戏我的女朋友,我想如果是你换做我的话,也不会无动于衷吧,要是连这点血性都没有的话,还能叫男人么?”
沈继文盯着井上舞木道,他要让对方知道,自己并不是特为与他过不去。
一听这话,井上舞木脸色更加阴沉,心中暗骂这上野悠人太能节外生枝。
“臭小子,这么说刚才打老子门牙的也是你了?”
上野悠人说起话来,嘴中漏风,他早就为这事恼火不已,一直没有找出暗算他的人来,如今找出来了,一定要给点颜色看看。
“这只不过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你以后学会如何尊重女性,当然,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这里还有更惨重的教训。”
沈继文语气冰冷地道。
上野悠人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嘴唇都跟着哆嗦,还从来没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横刀朝着沈继文砍杀过去。
沈继文此时心中已经对上野悠人的套路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朝着对方迎了上去,双方一来二去的斗在一起。
这边井上舞木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这边还没说同意不同意呢,上野悠人就动手了,赢了还好说,万一要是败了的话,岂不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不过,双方此时已经动手了,要想阻止的话显然已经迟了,况且真要是那样的话,也会堕了自己威风。
如今,唯有静观其变。
想到这里,井上舞木退回人群当中,安静地观察着双方的激斗。
至于戒贪,刚才也看到了沈继文踹上野悠人的那一脚,显然是深藏不露之辈,目光当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没想到这人如此年轻,就有如此高的身手,而且心性沉稳,并不张扬。
想到这里,就越发地对沈继文感起了兴趣。
转眼间的功夫,沈继文已经徒手跟上野悠人过了二十多招,上野悠人手中的大砍刀挥舞的虎虎生风,声势骇人,但却难以沾到沈继文的衣服,前者就像是条泥鳅一样,每次眼看那刀就要砍到他身上的时候,就被他给灵巧地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