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条条的大美人坐在他怀里,乖乖地由他亲任他m0,就是那张小嘴讲出来的话不中听得很:“那你提他做什么,你b我大这样多,我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Si。”

    晋建业愣是叫她气笑了:“我都这样老了,你怎地还看得上?”

    宋早早仰头盯着他的俊脸看半天,诚实道:“现在还是很俊的。”

    腰很细腿很长力气很大,x肌腹肌也漂亮得很,刘和平b他大不了几岁,外表已经是两代人了。

    晋建业拈酸吃醋,心里却亮堂,他这辈子不会结婚,但他的早宝儿却还小,早晚有一天他会变老,不再英俊不再强壮,这世上却还有数不尽的俊俏青年等她垂青。

    所以他很介意,又不能太介意。她碰了别的男人,只要不闹到他跟前,不让他瞧见,不待对方太过亲昵,他都是能接受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晋建业支持她另寻新欢,他必然是能破坏一回是一回,能防一个是一个,免得她玩野了心,忘了回家的路怎么走。

    “没良心。”

    晋建业俯首咬住香肩,在锁骨处磨了磨牙,此时他上身脱了个g净,军K军靴却还穿得整整齐齐,宋早早光PGU坐在他腿上,总感觉粗糙的布料磨得皮肤发疼。晋建业知道她娇气,将一条手臂放到她T下,让她坐在他臂弯中,只余出一只手Ai抚nEnGN。

    宋早早很喜欢被他抱,安全感十足,就是侵略X太强,老给她一种自己会连骨头都被啃g净的感觉。

    她微微嘟起红润小嘴,把小粉舌伸出来,晋建业从善如流来吃,咬着小舌头一遍一遍以自己的舌尖细细描绘,吮到嘴里不松开。

    他看起来那么正经,连点笑容都没有,偏偏做出来的动作下流极了,宋早早被亲软了身子,晋建业低低笑出声来——小nEnGb亲着他的手臂,馋得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宋早早恶狠狠威胁道:“不准笑!”

    晋建业缓缓收起笑容,T1aN了T1aN她微肿的唇瓣,娇YAnyu滴的牡丹正绽放在他怀中,他是顶天立地的大树,永远为她遮风挡雨,让牡丹可以尽情怒放,不必担忧任何觊觎。

    “早宝儿,一次的话,装不满吧?”

    他低声询问,抚着nZI的那只手松开往下拉开了K链,一根热气腾腾张牙舞爪的大ji8弹跳出来,用严肃的声音说着sE情的话:“毕竟我也是要吃的。”

    话音未落,竟这样cHa了进来!

    宋早早娇滴滴的惊呼:“啊!”

    随即捶他x口:“轻点、轻点儿!”

    说话时她时不时x1着气,好像被撑得太开,身子一时半会没有适应,桃花眼媚态横生,眼尾染上氤氲的粉,水汽在眼眶中弥漫,打Sh了长睫毛,楚楚可怜。

    晋建业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