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薄唇动了动,“阿N睡了。”

    徐阿N舍不得去看赤脚医生,觉得发热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幸好宋早早有退烧药,她先是吃了点东西,按照宋早早的吩咐饭后半小时吃药,然后就睡了,徐砚这才从家里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来找宋早早做什么,只知道他很想见她,很想听她说话,哪怕是挨骂也可以。

    宋早早单脚往床上跳,徐砚走过来想抱她,被她很嫌弃地拍开:“别碰我!”

    徐砚就跟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站在原地不敢动了,看着宋早早回到床上,她的小腿处敷着草药,“你受伤了?”

    “不用你管。”

    她说着,低头用手摁了摁抹了草药的地方,好在没烫破,这草药又很有效果,“你赶紧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早早,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尿你……”

    “你闭嘴!”宋早早脸涨得通红,“我再也不想提这件事了,你最好憋在心里永远别说!”

    “我不会说的!”他急急表态,“早早,我担心你怕黑,昨天晚上你怎么过来的?我……”

    “关你什么事啊?”宋早早觉得他管得真宽,“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都说了,不想再看见你,很讨厌你,今天是为了NN才过去的,不然你是Si是活我才不管,所以你可以走了吗?”

    因为烫伤的缘故,再加上讨人嫌的孟卫国,宋早早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想跟徐砚废话。

    徐砚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本来就不是擅长言辞的人,被宋早早这样怼了一番,愈发沉默,半晌,终究转身离去。

    宋早早看都没看他一眼,她烦躁地吐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不该来这种破地方,可是她还在生宋荣鹤的气,也不想现在就回去,她走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亲自来接她,宋荣鹤也真是够可以的。

    她越想越烦,把腿翘在墙壁上,用小被子蒙住头。

    蒙着蒙着,就睡着了。

    等宋早早睡醒,外面正好夕yAn西下,彩霞漫天,她打了个呵欠,r0u了r0u眼睛,又懒洋洋赖了会床,才慢悠悠爬起来,弄掉腿上的草药后,发现红肿已消除大半,只剩下还有些微红,宋早早很满意,打算未来几天都不出门了,养好伤再说。

    她换好衣服走到门口,门刚打开,就看见徐砚蹲在那儿,正忐忑地看着她,讷讷说:“阿N让我来烧火。”

    宋早早原本想赶他走来着,但既然是徐阿N叫的,她勉为其难先用着,“进来吧。”

    徐砚小狗般跟在大小姐身后,眼睛不敢乱瞟,进了灶房也是老老实实烧火,话都没多说一句。

    就希望宋早早别再生他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