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让他站不起来,不断蹬着腿,嗓子呜咽的嗡嗡作响。
“我不要像你一样。”
“我不要变成疯子!”
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手里什么都没有,却用力的挥舞着。
门口的时晏被死死拽住。
羽川·芹让人捂住他的嘴,拖走。
官洛洛哭着要往里进,她拽住她,压低声音:“忍着!”
官洛洛站都站不住,哭着看房间里的时崇。
发疯的人陷入梦魇,在跟死去的妈妈博弈。
不久后,官寒和时浅也来了。
“大哥……”她呜咽一声被官寒抱在怀里。
“二十分钟。”
羽川·芹咬着牙,低声说:“只要他二十分钟内记起洛洛,人就还有救。”
致幻剂吸入已经接近四十分钟,这个时候的时崇,谁叫也不会醒。
重度绝望之下,记得起官洛洛是生,记不起官洛洛是死。(_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就是如此。
分针走了小小的弧度,短暂的时间,时崇从疯狂,到挣扎,最后到浑身抽搐。
他捂着胸腔,伸手抓着什么,死死咬住的唇突然沙哑的喊了一声。
“洛洛……”官洛洛周身一恸,立刻要跑上去。
羽川·芹冲着她摇头,“再等等。”
还要等,为什么还要等!羽川·芹看时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