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一寒,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很模糊的画面。
唐夭夭拿着注射器专注的模样。
还有那一瞬间刺痛的感觉。
萧靳寒:“江慈。”
江慈只觉得后背脊梁一阵寒,他颤了颤,呼吸有些沉。
莫不是,四爷想起来了什么?
缓缓转过身,一下,看进了他那双深冷的眼眸里,硬着头皮问:“四爷,还有什么吩咐吗?我一并去做。”
“昨天晚上,唐夭夭怎么给我退烧的?”
江慈:“……”
这个问题,好令人窒息呀。
“嗯?”
他的嗓音低沉到了极点,仿佛如寒霜,让人感觉冷冻,不得不回答他,来减轻这样的冷冽感。
江慈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回答:“就用了药。”
“什么药,什么方式?”萧靳寒问。
江慈:“……!”
四爷,您问得这么仔细,真的好吗?
“听不懂,还是不想回答?”
江慈哪里敢,连忙说:“退烧药,用的注射器。”
萧靳寒墨栗色瞳孔微微一动,果然,那一瞬间的刺痛感不是梦。
萧靳寒性感的喉结上下一动,冷眯着眼看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江慈吓坏了,求生欲极其强烈:“四爷,四爷,你听我说,我阻止过,只是,那时候唐小姐很执着,我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