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锋好奇地问:“为何?”
“因为‘三碗不过岗’。”
曲锋:“……”
啥玩意儿?
赵长夏也知道他们肯定不知道自己的梗,也没在意,解释道:“这是我从一个叫施耐庵的人那儿听的一个故事,有个酒馆的酒很烈,一般人不能喝过三碗,喝了三碗酒就走不动道了。”
“切,哪有这么烈的酒!要么是那个姓施的人骗你的,要么是那些人的酒量都不好。”荆溪道。
曲锋:“……”
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曲锋没有说荆溪的不是,问赵长夏:“这个故事可还有后续?总不会是为了告诉你那家酒馆的酒有多烈吧?”
“嗯,有个叫武松的人不信邪,于是喝了十八碗酒。”
曲锋原本以为赵长夏说故事跟白开水似的平淡无味,但这会儿算是被勾起了好奇之心,就连荆溪也腆着脸静待下文。
结果赵长夏什么都没说,只顾着吃菜喝酒。
荆溪急了:“武松喝了十八碗酒之后呢?他怎么样了?醉了还是没醉?”
赵长夏道:“醉了,然后他在山上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头猛虎。”
荆溪惊道:“你吹牛的吧!怎么可能有人能赤手空拳打死一头猛虎,而且还是在喝醉之后!”
赵长夏纠正他:“这是施耐庵说的。”
荆溪以为她这是为了甩锅,什么“施耐庵”“武松”,他听都没听说过,若清江县真有这样的人物,定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曲锋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赵长夏,他也认为她所说的“施耐庵”是不存在的人物,但却相信武松是存在的,而且跟赵长夏或许同是行伍出身的武士。赵长夏假借施耐庵之口,说出了身边的事,也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朝能人辈出,有能赤手空拳打死猛虎的猛士也不奇怪。”曲锋道。
荆溪见郎君都站到了赵长夏那边,便悻悻地住嘴。
吃过了年夜饭,众人依旧是各忙各的事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