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颈项的皮肤通红中带着些许黑,裂开的死皮微微蜷曲还连着一层未脱的皮,新嫩的粉红肌肤被粉白药液盖过,留下一层如白墙的粉末。
看得周挽让心疼的很。
偏生坐着椅子上被人擦药的人还笑着,气得周挽让上手捏了几下人的脸,“你还笑,到时候走出去一行人就你脖子上面跟涂漆似的,难看死了。”
“难看你也得收着。”贺枝洲扯着对方的衣摆晃了两下,“我涂了防晒的,但是它没有效果啊,我还是在阴凉地方军训的。”
贺枝洲感到委屈,防护做全了,还被晒伤真的不是她的问题了。
“接下来你跟辅导员请假别搞了,多晒一会儿要是把人给晒傻了怎么办?”
贺枝洲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晒伤的脖子一直到军训后一个星期都没好,偏偏脸上,手臂又没黑多少,最后白色药末留在脖子上太丑的o买了药用布条把颈项绕了一圈,布条上面还被人画上了花纹,倒也没那么难看。
正式开学以后,周挽让才知道所谓的周末休息,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从开学到现在,别说周末了,连落脚歇息的时间都没有,就算跟贺枝洲在同一个地方,两个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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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周含烟帮她找的老师的确很负责任,一开学就给了她不少的外文和国语的性腺研究报告,并且发了个大概的论文要求,让她去把这个病和病况了解清楚。
周一到周五一边上本科课一边复习总结知识点,周六天还要去导师接受指导。
对方是个很些假大空的话,反而给予了人肯定。
“科学研究这种东西,就是要耐得住寂寞,扛得住炎夏寒冬,还要稳得住心态。”
“做不出的成果或者数据的实验太多太多了,人的精力跟时间都是有限的,没必要因为一时的不成功而懊恼。”
导师太清楚周挽让现在的心态了,努力的学习基础知识,赶快打造实验所需的基地,只是想要帮恋人解决一大困难。
但实验并不是一种,你想,你努力过了,塔就一定会成功的东西。
导师提前给人打了预防,也侧面跟周含烟说过,让家里面的人,尤其是贺枝洲多多劝慰一下。
凡事都要给自己留一点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