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放屁?”盛江河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拐杖点点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们澜澜才是这世上最璀璨的明珠,你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原嘉逸被拐杖的声音再次吓得绷直脊背,点点头,“明白,盛先生,我一定不忘。”
“忘不忘,不是你自己能控制得了的,”盛江河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他转过身打开门,“拿进来。”
听着身后物体的碰撞声,原嘉逸垂眸默默猜测他这次又要带来什么新的刑具,鞭子板子他都试过了,水刑窒息他也尝了个遍,就因为他从不吵闹,不肯求饶也不肯落泪,受的罪才往往一次比一次重。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明白了盛江河叫他来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盛澜的病情,而是将他骗来想要惩罚他。
原嘉逸颓下肩膀,手在衣袋里按按空空如也的胃,努力地咽着口水企图尽量将它填满,期盼它不要在一会受刑的时候发出声音而愈加激起盛江河的暴虐。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原嘉逸侧头扫了一眼盛江河的位置,顶着压力掏出手机查看消息。
【我去接糯米和趴下,等你回来,我们带它们去洗澡。】
原嘉逸唇角弯起,指尖落在键盘上,正要回复一个‘好’,想到即将会有的遭遇和盛江河的警告,他不禁犹豫了一下,又迅速将那个字删除,捏了电源键。
果然日子过得好了些,贪念也会随之变强。
饶是如此不堪的他,竟然也开始肖想起了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原嘉逸脱掉外套,叠得整齐放在膝边。
这是薄慎言的,不该被他的血弄脏。
腰际的衣服被大力掀起,还没等原嘉逸反应过来,发冷的皮肤就被一块灼烫的东西缓慢地凑近。
起初还带着让人舒适的暖意,可下一秒,撕心裂肺的灼烧感便瞬间席卷了原嘉逸的整个背后,烫得他浑身一震,痛苦地趴跪到地上想要躲闪。
“再躲,这个就烙在原淼的脸上。”
原嘉逸嘴唇苍白发抖,额角冷汗涔涔,咬着牙忍住呜咽,生生受下身上的剧痛。
“我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你已经威胁到了澜澜的地位,你勾引薄家少爷,”盛江河手上继续用力,仿佛要把那块烧红了的烙铁按进原嘉逸的骨头缝里一样,面上云淡风轻,“叫你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
张口反驳的话突然没了底气,原嘉逸的声音逐渐变低,继而归于沉默。
他勾引薄慎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