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来,趴下,跟爸爸一起趴下。”
原嘉逸的伤好得利利索索,被薄慎言伺候得明明白白,颊边的软肉也养得粉粉嫩嫩。
久违的趴下和糯米被薄慎言一路扛到了八楼,陪着原嘉逸度过了好多天他不在的日子。
趴下属于超大型犬,按规定不可以出现在这里,原嘉逸没有了解过这种事,自然也不知道薄慎言是如何疏通了周围的邻居,才得以隐忍他的狗整日呼嚎。
“呜呜~”
对这种重复一个口令的玩耍很是心烦,趴下索性趴在地上不动了,任凭原嘉逸拿出几根火腿肠都不再妥协。
“趴下,乖啦,再趴两次就吃肠肠好不好?”
原嘉逸边温声哄着它,边俯身去抱它,没想到趴下突然蹿了起来,在屋内有限的空间里开始到处逃跑。
看它一动,本来在昏昏欲睡的糯米也来了兴致,跟在趴下屁股后面煞有介事地扑打它的大尾巴。
“喂,你们两个别乱跑,别碰到我的花……”
话音刚落,原嘉逸悉心栽培的那两盆紧挨着的小芦荟就被趴下从矮窗台上拱到了地面,应声而碎。
“……”
原嘉逸第一次产生了动手打狗的想法。
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他急忙小跑了过去,在扭动钥匙之前将门打开。
“慎言,你回来啦。”
薄慎言拔下没用上的钥匙笑着进了门,迎头就被心里惦记了多日的柔软青年抱了个满怀。
这个称呼,是他那天把原嘉逸弄哭的时候,逼迫他改的口,此时听在耳朵里,倒真的令薄慎言生出了满满的成就感。
鼻息间尽是熟悉的味道,让薄慎言情不自禁地就想将人狠狠揉进骨血之中。
“我宝贝在干嘛啊?”
“在训趴下,教它趴下,过几天妈妈就可以转院了,我想让它俩给妈妈跳支舞开心一下,”原嘉逸紧忙告状,回头指指看到薄慎言进来之后,灰溜溜躲进床头和柜子的夹角里装鸵鸟的一猫一狗,“没想到它俩不但不听我的话,还打翻了我的花。”
薄慎言笑着摇摇头,不让原嘉逸接过他的外套,“我自己来,你去坐着,看我怎么收拾它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