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萧明楼伸着手,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看了眼正为他把脉的东川月。
此时距离魔主最后一缕残魂被封印已经过去整整五年,因是魔主最后的执念,封印起来也格外费了一把劲,祁昶闭关消化了足有三年,萧明楼也在擎云宗陪了他三年。
出关后的祁昶不但稳固了封印,修为还因着吸收了魔主的功力而突破至炼虚期。
如今的祁昶,在剑术上的造诣连孟豫都不是他的对手,才切磋没几回,为了体面以防将来被祁昶揍得满头包的孟豫便找上了门,苦口婆心道:“我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掌门之位本就来历不正,若是被众多弟子看到如此丢人的一幕,将来还怎么坐稳掌门之位?我若是坐不稳,那些隐居的长老们要是找你回来,你又该如何?”
萧明楼想想,竟觉得他师兄说得十分有理。
虽说师尊他老人家可能比较属意自己为继任者,可萧明楼实在没有兴趣打理宗门事物。他自由自在惯了,不喜被俗事束缚,却又喜欢凡俗美食,用开客栈这种折中的方式来寻找魔主残魂已经是极限,连经营管账都是交给掌柜们去做。
要是真被抓回来当掌门,那还不如当初被别从悬崖下面爬上来。
所以萧明楼无法,只好亲身上阵,给祁昶做了两年陪练,助他稳固境界。
倒是没有急着去魔域。
两人白日里在场上切磋,到了晚上仍在兢兢业业地在床上切磋。祁昶把着萧明楼白皙如雪的柔韧腰肢,耐心试探,待猎物放松警惕,一剑直驱:“少东家,这一招如何?”
萧明楼被他这一剑刺得边关失守,吐息急促,攀住他的肩背,泄愤般地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你言……而无信!”
说好了就一回的,结果弄了两回!
“是少东家教得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快剑如雨,招取弱点,不可手软。”祁昶边出剑,边有条不紊地说。
他手不软,剑也不软。
萧明楼怒气重重地瞪了他一眼,因被攻城略地,节节败退而气急,眼眶都红了一圈,尤其是眼角,殷红如血,愈发衬得眸黑肤白,看上去半分威慑力都没有。
反而让人心生怜爱之心,怎么吻都吻不够。
祁昶用唇轻轻吻去他眼中的湿意,眼中盛满柔情蜜意,征战沙场的将军既是勇猛开拓的先锋,亦懂得抚慰部队大后方,稳定军心,以便长久地开疆拓土。
萧明楼再次恨恨地咬上他的喉结,祁昶那一身领兵打仗的本事,还是自己教他的呢!
可见这学生不但学得好,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将老师打得落花流水,不仅浸湿了身下被褥,连枕巾被角也是一片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