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长得有些像县衙里的沈捕快,就比沈捕快白了些。”
“若是有个词能形容她——那便是可爱至极!”
宋伏远一手颤抖的扶上自己胸口,不停的给自己顺着气。
好像不该如此?他本意是要叫小捕快上台出丑的。
宋伏远想打趣沈臾扮上女装,可她自打扮了女装,脸也抹上妆粉,不但变得可爱许多,竟又叫宋伏远莫名其妙的不痛快。
宋伏远本想叫扮了女装的沈臾上台出丑,可谁料沈臾竟真的能把曲儿唱的好听,还独树一帜,不但惹得众多地主豪绅纷纷称赞,竟又叫宋伏远觉得心口窝憋屈。
文业缩了缩脖子,哽咽了,他瞧出了宋伏远的不痛快,暗忖为何要这般给自己找罪受?
沈臾越唱越高兴,更是肆意洒脱的摇晃起身子,两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宋伏远突然把折扇一收,搭到了另一只手上,胳膊夹起趴在桌上欣赏歌声的虎皮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位子。
文业站在台下对台上的沈臾招手,一张面白如书生般的面庞做着夸张的表情,似要叫沈臾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沈臾目光一聚,只见宋伏远挺拔孤傲的背影愤愤离开了茶馆。
“哈……实在对不住,我还有急事,改日再唱,改日再唱。”
她拉耸下脸来对观众们赔着笑,台下的躁动立刻淹没了沈臾的歉意,就连临出门时都被茶馆老板拦住,一脸和气的恳求道:“姑娘叫何名啊?不如就留在茶馆唱戏得了,我魏旭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我可是县衙门里的碳妹啊!”
沈臾欲哭无泪,虽是娇小身板,显然魏旭也没料到她一个姑娘家有这么大的力气,沈臾推搡了一把,立刻夺门而出。
她几乎是小跑着追上了宋伏远的长腿大步。
“宋——宋大人,您咋好端端的就走了呢?”
沈臾又是一阵憨笑,全然忽视了文业对她的挤眉弄眼。
“文业你又咋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她赶紧拉住了文业的衣袖,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听到声音,宋伏远终于定住了步子,打量着一旁的文业,又把目光狠狠的落在了沈臾的身上。
“我,我——沈捕快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