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字振奋地跳动着。

    【池萦之:“确实并无其他伤处,不脱!”】

    【太子:“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两人拉拉扯扯之间,池萦之的外袍被扯开,身穿单衣落入了水池中。】

    池萦之:“……”所以【身穿单衣】到底藏了什么梗?

    她闪电般地把裹紧的外袍又裹牢了一圈。

    “确实并无其他伤处,不脱!”

    司云靖投过来嘲讽的一瞥。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反正宫里传遍了干柴烈火,我的名声都快被你毁完了。”

    池萦之被太子爷的神台词噎住了,勉强找了个借口。“不能、不能在殿下面前失礼。”

    “守心斋里读了几日书,确实长进了。“司云靖淡淡道,“赐你无罪,脱衣吧。”

    池萦之“……”妈的。

    再继续下去,是不是就要开始拉拉扯扯,单衣入水了?

    她绞尽脑汁地拒绝,“臣真的不能脱,臣脱了外袍就、就冒犯殿下了。”

    司云靖一挑眉。“为何?”

    池萦之骑虎难下,咬着牙道,“因为……因为……从初次入宫赴宴,宫墙下邂逅那时起,臣、臣就是喜欢殿下的。如果在殿下的面前脱衣,臣……臣怕忍不住自己,会扑上去冒犯殿下!!”

    司云靖:“……”

    向来阴晴难测的太子爷的脸上,难得显出了震惊震撼的复杂表情。

    司云靖闪电般站起身,倒退了一步。

    所幸他遇事极多,迅速拢住了心神,站在水池两步远的地方,震撼神色渐渐淡去。

    眸光晦暗,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