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对孔令慈的话置若罔闻,指着茶杯,问她:“可好喝不?”
孔令慈摇头,叹气:“你呀,越来越让人看不透,这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冷静垂头吹着茶水,冷淡的声音:“说出来怕吓着你,不说也罢,我现在没别的大想法,就是想先拿捏住这个男人再说。”
“拿捏的怎么样了?”孔令慈笑道。
冷静满意的点头:“还行,虽然急不得,可这事也不是能急得的事儿,温水煮青蛙,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怕是已经不会动了。”
孔令慈喝了两口茶,自袖里掏出一支指套来,递给她。
冷静接过来,反复瞧两眼,笑:“手艺有长进啊,果然一模一样,连我也辨不出哪只是原来的。”
“奉承的话少说,我只是不想看着你死在我前头罢了。”孔令慈板着脸说道。
冷静将指套收好,孔令慈便也起身走到了门口。
“老孔,谢谢你。”冷静冲她的背影喊一声。
孔令慈回头,和善的笑:“你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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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倏忽而过,皇上的生辰这天,冷静早早起了床,去御厨房张罗宴席。
久未得到皇上临幸的美人们,卯足了劲,做出自己拿手的家乡好菜,指望能栓住皇上的胃,进而栓住皇上的人。
众嫔妃都忙的热火朝天,指挥宫婢使女洗菜摘菜改刀的,唯冷静坐在一边的高凳子上,无事人一般悠闲。
跟她来的南由急的红了眼,上窜下跳,在她耳朵边啰嗦:“主子,别人都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你倒好,这是高坐钓鱼台,等现在的呢?
今天这个日子不出力讨好,倒指望哪天去?你可不要忘了,花无百日红!当心皇上吃顺口了哪家的,从此就忘了咱们。”
冷静喝口自己熬的甜汤,满意的点点头,将汤碗递给南由:“你要不要来一口?”
南由头一扭,生气的哼一声。
“南由,我告诉你一件事,凡做大事者,都不会贪恋饮食。吃饭是为什么?为了保持精力做事。
若一个人恋上了吃,那他的精力必会分散一大部分去研究吃食,而研究吃这玩意容易上瘾,一旦上瘾很难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