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倒是哈哈一笑,互视一眼,扬长而去。
冷静将手里的麻酥糖包好,正打算迈步走进门去,徐嬷嬷横里冲出来,一把将那纸包夺了回去,冷笑一声: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好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想攀弄宠妃娘娘身边的红人儿,还不快滚回去挑水!”
冷静低声应着,又抬起脚来。
却只听身后传来沉沉的一声喝:“把那东西还给那个姑娘。”
“司马将军,奴婢给您请安。”徐嬷嬷堆下满脸笑来,弯腰施礼,装疯卖傻。
司马清微微撇下嘴角,冷声吩咐身后两名内侍:“将这个女人给本将军捆了,与人私通,又诬赖他人,实实是可恶,罪加一等,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将军饶命,饶命啊!”徐嬷嬷白了面色,跪下求饶。
司马南哪里理会她,两名内侍过来拿人,徐嬷嬷早唬的筋酥腿软,尿了一裤子。
冷静叹息一声,跪下来,开口求情:”将军饶过徐嬷嬷罢。”
司马南淡淡瞅她一眼,说声:”起来罢“便拂袖而去。
”求将军饶过徐嬷嬷。“冷静抬高了声音,在他身后又喊一声。
他却已经走远。
两个内侍拖着已经死了大半个的徐嬷嬷也走了。
冷静慢慢爬起来,倚着浣衣局的高墙站住。
与她一样站成石像的,还有一个人。
他立在内侍监的台阶上,透过门旁那棵槐树斑驳的叶片,极目远望,瞧着那边墙下立着的小小妇人。看不清她的容颜,只是一抹清凉的翠绿。
两个内侍带着一位年长的妇人朝这边走来。
见了他,躬身行礼。
司马南瞅了一眼那妇人。
”回将军,属下已经将徐氏押去皇宫交由行刑司处理,这位嬷嬷是来接替她的位置,管理浣衣局的。“内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