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魏羽潇召来连同冯莽在内的几个将领,一边吃早餐,一边密谈。
她对冯莽说:“我觉得你昨晚的分析很到位,那个董毒王很有可能早就和匪军勾结了,昨晚那一幕就是在上演贼喊捉贼。”
“魏将军您也有这种看法?”冯莽仿佛看到了同伴。
魏羽潇点头:“其实从他隐瞒自己使用的是毒烟开始,我就怀疑他了。针对毒烟和迷烟,我们会制定不同的作战计划,可他偏偏隐瞒了这个重要因素。难道他不明白任何的一些小细节都会影响到整个战局的胜败吗?哪怕他没参与过战场,能借口说不明白,可李使者和那个叫韩宾的小子呢?他们会不知道?”
“魏将军是说,他们三个都是勾结了匪军的人?”在场的将领们细思恐极。
面对清除内奸的事,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像往日那样反驳魏羽潇。
毕竟那万一该不好,还会因为嘴欠而被怀疑成内奸的同伙,到时候连死了都没地方说理去。
魏羽潇道:“李使者不好说,毕竟那是韩州牧钦点的人,我不敢妄言。
“但是那个韩宾和董毒王就不好说了。董毒王自然不用多说,大家都怀疑他,他也是现在最可疑的人。
“至于那个韩宾,我也只是怀疑,毕竟当初是他说董毒王采用的是迷烟,而他又是参与过战场的人,他会不明白迷烟和毒烟对于战术制定的差异?”
“魏将军言之有理。”冯莽附和道。
其余将领纷纷点头。
冯莽又道:“现在的问题就是该如何找到证据。”
“其实我现在的手头上就是一件证据。”魏羽潇说着拿出一张羊皮纸。
在场所有将领顿时激动起来,齐齐看向魏羽潇手里的羊皮纸,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证据。
魏羽潇道:“今天凌晨,巡逻的士兵发现有可疑人员在接收传信石雀,便上前捕捉,当场人赃并获,这张羊皮纸便是在传信石雀的脚上取下来的,上面所写正是一封密信。”
说着,她把羊皮纸摊开展示给众人看。
只见上面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字符,根本看不懂意思。
而巡逻士兵所捉住的可疑人员,完全是邬柳儿根本魏羽潇所给的情报,在军营中选了一个**子逼迫成内奸,充当弃子。
“那个捉获的可疑人员已经招供,他是受到匪军的收买,收信后把信件放到马厩后的夹缝里,再在下面放上一块压着稻草的石头,随后自然会有人前去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