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若是真的有事,当然这事也不是很重要,那就是年糖糖考上大学的酒席,她小叔年成名为了庆祝年糖糖考上了大学,在酒店里摆酒庆祝。
年成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酸里酸气地说,“搞的谁家的女儿没考上大学一样!”
年若若坐在饭桌上吃早饭,听到这话,实实在在地说了一句,“嗯,你家没钱摆酒席。”
年成功的脸黑了,“钱不是在你那里吗?”
“花一大堆钱请一群人吃饭?钱很多吗?”年若若不客气地说。
“他们也会送回礼的啊。”季喜兰精明地说。
“哦,还想靠这个发财啊。”年若若不冷不淡地说。
“要不我们家也弄一个,你弟考上高中,你考上大学,这怎么看都是好事啊。”年成功一想到这事,就挺直了腰板,笑眯眯的,两个孩子的学业平时不怎么管,成绩也不好,突然就给了一个大惊喜,哎呀,长脸。
年若若淡淡地说,“现在谁家的孩子考上大学还要摆酒席的?考的是清大还是京大?”
年成功被堵住了嘴,季喜兰再接再厉,“你小叔家就摆了呀。”
年若若吃完了一个包子,“哦,他就只有这么一点事可以炫耀了,现在不炫耀什么时候炫耀?”
年成功和季喜兰还没反应这句话什么意思,年泽鑫已经在那里笑了,朝着年若若比了一个大拇指。
季喜兰先回过神,这是在说年成名那一家一事无成,就只这一件好事?女儿这张嘴好毒啊。
年成功反应过来,嘿嘿地笑了,高还是女儿高。
等吃过了早饭,年若若去家教了,年泽鑫还没吃完,咬着油条。
季喜兰跟年成功说,“以前若若说话就不好听,让人不喜欢,现在她这张嘴怎么越来越毒了?”
年成功满不在乎地说,“毒倒还好,就是净说大实话,听着扎心。”
说到这个,季喜兰也是一言难尽,其实他们心里明白,摆不摆酒席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有没有钱,没钱就不要搞这些花裡花哨的。
年泽鑫插了一句话,“姐有句话说的对,现在不搞这种酒席了,现在读大学又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年成功想了想也是,又不是他那个年代,出一个大学生都是一件大事了,季喜兰点点头,一脸的惋惜,“就是没有礼金收,唉,你们两个傻的,连你们奶给的红包都不要。”
年泽鑫哼了哼,“这不是说明我和姐更孝顺?我们可没有想把奶奶的棺材本给挖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