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色甚暗,院里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院里处处是人,却也萧条。
“娘娘,她这安的什么心,这不是至您于不义之地吗?”
我摆手道:“她应是没想这些,只想着自己身份特殊,想在后宫安身立命而已”。
临睡前,碎文躺在厚厚地铺上又说道:“奴婢觉得玉夫人这么做就是冲您的,却又抓不着她的错处,让娘娘吃这种暗亏”。
我翻身背对着她困倦道:“哪有女人会拿自己的孩子去害人呢?”
我虽没生育过,却也做了母亲,自是懂得为人母之心。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又有哪个女子不想和自己心爱的人有个孩子呢?
我真真儿相信玉婕妤此做只是怕后宫众人和太后容不下她,绝非是针对我。
我不信她会是个恶人。
玉婕妤无法生育,反而让她更得盛宠,可谓后宫第一人。
若菊对他不满,常常仗着贵妃身份寻事挑衅却都不是玉婕妤对手,每每被李铭沉惩治。
原先最得宠的沈才人也成了无名之辈。
听说李铭沉与她亲密无间,不是陪着赏雪便是陪着赏月或饮酒作诗。
两个雅致之人在一起,誓要把风月之事做个遍。
后宫赏赐更不必说,她永远都是头一份。
在一个大雪夜,若菊诞下皇子,是为五皇子,取名承允。
李铭沉也只是询例赏赐,他已有三个皇子,承允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若菊诞下皇子之功都没有分走玉婕妤的一点恩宠。
因这几年大齐风调雨顺,百姓丰收,皇上又一举打下大齐,皆是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