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阔命弄开揪着头发的手,皱眉说:“知道了,下次别揪头发,我会生气。”
简凡东瞧了她一眼,又躺着睡觉去了。
方阔命果然不再窗口趴着了,改成了趴在引擎盖上了。
玩的差不了了,秋实和陆晨様还有四小只提着满满一桶的海鲜兴奋的过来叽叽喳喳的和方阔名说他们都捡到了什么东西。
方阔命可不想听他们说这些,招呼过林鑫开车准备回去。
林鑫从远处的礁石下来,远远看着就像个没人要的孩子,整个身上都是颓废之气,陈钟洗紧紧盯着他,心里不知怎么的觉得这人可真可怜,跟个可怜虫似的,还是个有故事的可怜虫。
他过来直接上了方阔命车的驾驶位,陈钟洗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憋了回去,默默的上车发动。
陆晨様瞧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坐在了陈钟洗的车上。
番习只觉得现在两个车的气氛都十分诡异,上哪个车自己都不是人,他感觉自己就是个万兆瓦的电灯泡,布灵布灵的发着强光,说话都不得好用,他真的太难了,再也不和这一群爸爸出来了。
一路上,简凡东坐在角落,和方阔名中间隔着一个四阳,四阳板板正正的坐在中间,感受着冰冷刺骨的寒气,半点都不虚,和秋实奶声奶气的说:“秋实咯咯,你没事,就不要处,对象了,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哦。”
秋实听不懂他说话,唯三能懂得的都在前面那辆车上:“四阳,听不懂你说的什么,回家了让陆哥翻译给我听吧。”
四阳不说话了,靠在座椅上闭眼睡觉去了。他这副冷冰冰的模样还是学的靳小贝哥哥呢,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就没人敢欺负他们了,他觉得又酷又好玩就故意在人面前去装成小大人,感觉还不错。
回去之后,方阔命他们又开始计划明天的行程规划,说到半夜十一点才回来。
他开门进去,整个卧室都黑的,他靠手机亮光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摸摸索索的钻进被窝里,里面有个暖呼呼的身体。
方阔命无奈的笑了,把人搂在怀里,轻言细语的在身体的耳边说:“自己有的被子不盖,进我被窝里干什么?”
对面自然不会回答他,可能是因为他在他耳边说话,呼吸拂过耳蜗觉得有些痒,用手抓了几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方阔命搂着他,用手托住他的屁股,圆圆的软软的,再回想起疯狂的那一晚,还白白的,下身竟然起了反应。
方阔命:“......”
第二天简凡东起来上厕所稀奇的看到方阔命竟然整个人颓废了!这是什么情况?
方阔命整一个人耷拉着脸坐在马桶盖上吸烟,看到简凡东进去立马灭了烟赶了赶烟味说:“下次进来先敲一下门儿。”
简凡东不怎么喜欢烟味,虽说有时候自己也喜欢抽几根儿。他皱着眉说:“我不喜欢闻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