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王之王孟三星后来又让人将那把宝剑送了回去,冀北的武林大豪与他的那些朋友虽败在偷王之王孟三星手里,但也输的是心悦诚服……
可是冀北大豪那些人却不解偷王之王孟三星为何会将宝剑又送了回来,当真是匪夷所思之极!
要知道这把汉朝封狼居胥霍去病将军的宝剑,虽不说价值连城,但至少抵的万两黄金,偷王之王孟三星那可是绞尽脑汁将其盗了出去,而且又身受重伤,这么做又是何意?
其实,偷王之王孟三星只是自持自己轻功卓绝易容术天下无双,看着冀北大豪做事猖狂,又把宝库防卫夸大到没有人能进得去将宝剑盗出,偷王之王孟三星一赌气,暗道此人竟将天下英雄是为无物,要是其他的事,也还罢了!这分明是瞧不起自己之意,虽然盗取他人财物,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一把霍去病将军用过的剑,老子我也未必放在眼里,可老子我毕竟被江湖上的人称为偷王之王,如不出手,岂不让江湖上的人瞧我不起!
是以,偷王之王孟三星一赌气,才会将宝剑盗出,为了让冀北大豪知道自己并非贪图那把霍去病将军的宝剑,偷王之王孟三星又将宝剑送了回去!
初始,冀北大豪那些人还以为偷王之王孟三星有什么其他阴谋,一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防范,虽人人嘴上不说,但心里却都暗自憋着一股劲,不想在败于偷王之王孟三星之手!
可是谁知一连过了半个月,不见偷王之王孟三星有任何动静,冀北大豪那些人心底都不安起来,只因偷王之王孟三星即使受了伤,这些日子只怕也好的差不多了,为何不见偷王之王孟三星有任何动作呢?
那日,冀北大豪与众人一起议事,谈及此事都是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其中有一个老成持重的人忽然开口道“莫非偷王之王孟三星见兄弟你得了宝剑,做事太过猖狂,是以才会与你赌气将宝剑盗出,不然何必又将宝剑送回呢?”
这人话一说完,众人都觉得正是如此,其实当中有一些人也早已想到,只是碍于冀北大豪的面子,才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当下见有人说出,而众人又都没有异议,这时众人都将目光落在了冀北大豪的脸上!
要知道让一个人当面认错,那是一件极损人颜面的事,何况这冀北大豪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之人,要他当着这么多江湖上的朋友承认自己的狂妄自大,这件事实在是有些为难!
只见冀北大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神色甚是难看,些许长出了一口气苦笑道“看来各位好朋友也都觉得在下做事平日里有些狂妄,刚刚自己细思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也的确是张狂至极,幸好偷王之王孟兄给兄弟当头棒喝,给了兄弟一个教训,不然还不自知,心下实在是惭愧的很,自此兄弟必改正昔日狂妄的性格,更感谢各位江湖上的好朋友为这事付出的辛苦!令请各位好朋友带在下传话,让偷王之王孟兄明白兄弟已然知错,望偷王之王孟三星孟兄弟莫要与我一般见识,来我府中一聚,这样的朋友兄弟是交定了,只盼孟兄弟莫要嫌弃在下就好,此话盼早日入孟兄弟之耳!兄弟每句话都是肺腑之言,以表兄弟之心,这是兄弟平日所用长剑,今日就当着江湖上的诸位好朋友,断剑为誓,至今之后绝不会对此事再有半点怨恨之心,若有半句虚言当如此剑!”说罢,冀北大豪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正欲用内力震断长剑!
突的身旁一个毫不起眼的家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去了冀北大豪手里的长剑,而后纵声长笑一揖到底道“大哥不需如此,若说狂妄兄弟更是汗颜,兄弟之狂妄只怕尤胜大哥,今日孟某先向大哥赔礼了!”
这措不及手的变化,不光冀北大豪脸露惊讶之色,在场的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
只见那人身穿一件破旧的灰布长袍,分明就是冀北大豪府里下人的打扮,面目更是普通之极,若不是突然出手夺去冀北大豪的长剑,只怕没人会注意这样的一个人,谁又会想到这个人就是名动天下的偷王之王孟三星呢!
冀北大豪虽平日甚是狂妄,却绝非心胸狭窄之人,不然也不会说出刚刚的话,虽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了片刻,但终究是久历江湖之人,只片刻便已回过神来,哈哈一阵大笑道“孟兄弟神技端的是令兄弟大开眼界,输在兄弟手里,实在是心悦诚服!”说罢,一把扶起长揖不起的偷王之王孟三星,心中真是惊喜不已……
眼见偷王之王孟三星如此的本事,那些在冀北大豪府中的江湖上中人,哪个不是在刀光剑影中闯过来之人,经历了多少江湖上的尔虞我诈,眼见此事有个如此的结局,自是具都着实为冀北大豪高兴!
当然,也会有人生出其他的念头,只不过眼见人人欢喜,自不好再说些无用之话!
那日,冀北大豪府中流水席排开,也不知喝醉了多少人,一片喜庆欢闹之情,一少数日的颓靡之态,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偷王之王孟三星的真面目,偷王之王孟三星也不知何时偷偷的溜走了!
三日后,冀北大豪送走最后一批江湖上的朋友,落寞的坐在书房内发呆,一个人一闪身突的进了书房,贼兮兮的一笑道“大哥必是以为兄弟早已离去,今日就与大哥来个一醉方休!”
冀北大豪抬眼望去,只见这人一身长衫,眉目之间带着些许的书卷之气,要不是露出贼兮兮的笑容,如何也想不到站在面前的竟会是名动天下的偷王之王孟三星!